奇怪的想法。

“去了就知道了唄,其實我就覺得理工大的校徽挺可愛的,跟你一樣。”

“有多可愛啊?”

看我一臉茫然,憋住不笑的他噗呲一聲笑開了花,我還錯愕地看著他,不清楚狀況。

“你知道理工大的校徽是什麼嗎?”

笑得眼淚花都在閃的酸奶君努力平復自己的情緒,可一看我傻乎乎的樣子又繃不住笑了起來。

“不知道。”

看著他笑個不停,自覺無趣的我翻開地理課本,埋頭做題了。

“是恐龍。”

“你,笑你個大頭鬼。”

這才知道自己被他整蠱的我火氣瞬間上來,一巴掌拍到他腦門上,整個人一下就停住了。

“你比恐龍可愛多了。”

沒安靜到兩分鐘,他又把腦袋伸過來,嬉皮笑臉地看著我,我可不吃這套。把作業本一挪,背對著他安靜地寫作業。

“呀,鉛筆斷了,你有小刀嗎?”

認真演算三角函式的我被折斷的筆芯打斷了思路,自覺地從桌盒裡拿出他的文具盒,翻來覆去地找也沒看到有小刀。

“誰有小刀呀?”

趁著宋太不在教室,站起身對教室裡的同學們求助,太陽女神慢悠悠地把小刀舉過頭頂。安全起見我還是先穩穩地坐下,讓他騰空丟過來。

“接住了!”

悠然的黃濤漫不經心地將小刀拋過來,大家都目不轉睛地看著飛躍的小刀穿越過賤賤和淼淼的頭頂安全地落在我的桌子上。

“呀!”

我捂著右眼尖叫一聲,把他們都嚇壞了。

“眼睛沒事吧?”

酸奶君眼睜睜看著調皮的小刀落在我桌上後彈跳起來扎到我的眼睛珠子都嚇懵住了,乾澀疼痛的眼睛裡不受控制的眼淚嘩嘩的往外流。

“黃濤你嘚瑟個什麼勁兒,要是果果的眼睛受傷了我跟你沒完。”

暴脾氣再次上線,心虛的黃濤也不敢言語了。我緊閉著右眼有點像獨眼龍,傻笑著拉拉他的衣角,憤怒的他回頭又溫和的看著我。

“我沒事,你瞎激動什麼。這又不怪黃濤,有本事你拿它出氣。”

“果果都說沒事了,你瞎激動什麼。”

黃濤見我沒事又嘚瑟起來了。

明明為我打抱不平的酸奶君還被我無情地洗刷一頓,心情鬱悶的他還真拿著小刀用勁兒摔在地上撒氣呢。

“你們鬧什麼鬧,作業都寫完了?”

聽見教室裡躁動的宋太快步到教室,推開教室門聲色俱厲地看著我們這群瞬間安靜的野猴子們。

“不要以為馬上畢業了,老師就管不了你們。只要你們在學校一天,就得守學校的紀律,誰要是再說話就給我出去跑十圈再回來。”

被嚇唬得不敢說話的我們低垂著腦袋,相互使眼色,仍不忘偷偷一笑。

☆、第52瓶 我們畢業了

高考前夕,我和淼淼相互依靠著坐在風水寶地長滿青苔的石頭上,看著絢麗迷人的晚霞,我們的高中生活如同天上的霞,縱使只有一線陽光,也要燦爛謝幕。

“果果,我們還能遇到更好的彼此嗎?”

傷感的小情緒如種子一般在心底生根發芽,十六歲的童真成就了十八歲的傷感。

“我們就是最好的彼此,不管在哪裡,我們都要保持聯絡。”

十八歲的堅定讓我們的情誼永遠定格在那一刻,離開了沒有紛爭的高中校園,我們的生活將是什麼樣的景象,我們無從知曉。

回想起剛來學校的點滴,走進宿舍時的青澀,和木子分別時的傷感,洗臭襪子時的互相嫌棄,還有對我不離不棄的酸奶君曲奇。他們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