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緩和了一些,只要是和二處三處有關聯,就不是地方警察能夠管得了的。因此這件事情鬧得再厲害,也不會對他構成實質性的威脅。

甚至因此和二處三處搭上關係,還會有莫大的好處。

彭國輝問道:“黑組長,白組長,這麼說那個蕭強和那三個女的是你們二處的人?”

“他要是我們二處的人就好了,可惜啊,二處的廟實在太小了,容不下這麼大的菩薩。”白有常嘆息一聲,樣子十分惋惜。

“難道說二處之上,還有……”

“彭局長。有些事還是少知道點好。”黑無常說道:“這幾個人雖然不是我們二處的,但卻和我們二處有點關係,而且是那種很複雜的關係。因此他們出了事,給你惹了麻煩,我們來替他擦屁股。”

彭國輝心中一跳。能夠讓二處心甘情願來擦屁股,蕭強這個人絕對不簡單。這樣的人物,的確是知道的越少越好。

“兩位組長,這件事情要是硬壓下去也不是不可以,畢竟只要我在這個位子上,就沒人敢說出反對意見來。可畢竟開了槍。系統內很多人都知道了,難免會有什麼猜疑。還有就是牛富貴和另外兩個警察,他們當面被人奪了槍,子彈都打光了,要想讓他們徹底閉嘴的確有點難度。”

彭國輝說的都是實情,不明真相的圍觀者好糊弄,警方發表個宣告就算過去了,你愛信不信,反正我信了。可是系統內部的人就難辦些,畢竟大家都是知情者,保不齊會有別有用心者往上捅。

白有常笑了笑:“彭局,先說說牛富貴和另外兩個警察,他們永遠也不會記得這件事情了。”

彭國輝嚇了一跳,本能的認為這三名警察被二處的人處理了。

“別緊張,不是你想象的那樣。蕭強臨走的時候,已經用特殊的方法抹掉了他們三個人二十四小時的記憶,他們對今天所發生的一切一點印象都不會留下。”白有常說完,拿出一個對講機說了一句:“讓他們三個進來一下。”

很快,牛富貴和另外兩個被劉寶寶奪槍的警察開啟車門,看到彭國輝都面露驚訝之色。

“彭局?”牛富貴立刻敬禮:“領導來視察怎麼不通知我們一聲,我們也好做做準備啊。”

牛富貴曾經做過彭國輝的司機,因此小小的派出所副所長敢以這樣的語氣和市局局長說話。

彭國輝詫異地問道:“富貴,你不知道我是來幹什麼的?”

牛富貴一愣,回頭望望另外兩個警察,只見他倆也丈二金剛摸不著頭腦。

“彭局,辦公室沒通知我啊?”牛富貴誠惶誠恐。

彭國輝看看牛富貴的大腿根部,問道:“富貴,你的腿還疼不?”

彭國輝看過審訊室的錄影,知道他牛富貴的褲襠被劉寶寶踢得很慘,沒三五天很難正常走路。

“謝謝領導關心,我的關節炎好多了。”牛富貴感激涕零,還原地跳躍了幾下以證明自己的身體一點問題都沒有。

彭國輝無比震驚,他雖然知道二處是幹什麼的,也知道二處有許多能人異士,但卻沒想到如此厲害,不但能夠瞬間療傷,還能抹掉記憶。想一想彭國輝就有點後怕,這股勢力太厲害了,要是得罪了二處,說不定哪天自己醒來之後就變成傻子了。

關上車門,白有常繼續說道:“至於派出所的監控錄影,二處的人已經做了技術處理。剩下的事情,就看彭局你的了。我們保證,你頭上這頂烏紗帽絕對不會因為這件事情而受到影響。”

話已經說到這個份上了,彭國輝知道自己需要表態了,於是說道:“兩位組長放心,待會兒我就把今天參加行動的成員集合起來開個會,統一一下口徑,一定不會給二處添麻煩。”

“多謝彭局配合。”事情圓滿解決,白有常卻不急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