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

阿舸笑道:“皇上已正式下詔封殿下為淳親王,十日後王爺會在王府宴請賓客,此次也讓小的送請帖過來給蘇小姐,到時你與王爺詳談吧。”說罷將大紅的請帖遞上。

蘇小沫接過看了看,笑道:“小沫必定會去恭喜姐姐。可是,小沫等不了這麼久,尋人要緊,能否請舸侍衛代為轉達?”

阿舸微微一愣,“聽說你家落水的是名官奴,有天都府的人在找,何必麻煩殿下。”

蘇小沫的眸光閃了閃,憂鬱地道:“可他……是小沫的心上人。”

阿舸聞言怔然,隨後點了點頭,施禮告辭。

蘇小沫輕吐出一口氣,剛剛阿舸神態自若,說明方臻不是六皇女派來的。雖然她直覺這事與六皇女無關,但謹慎一些總是好的。

阿舸的辦事效率極高,不到中午,六皇女便回信說下午會在綠柳山莊等她。

蘇小沫依約前往綠枊山莊,六皇女遠遠瞧見她便衝她招手,“蘇妹妹是想讓我派些人手幫你尋人麼?”

蘇小沫輕輕地搖頭,坦誠相告,“非也,其實小沫想問姐姐,姐姐是否曾派人調查過小沫的夫郎無歡?”

六皇女怔了怔,忍不住自嘲地笑道:“我就這麼藏不住心事麼?的確,我派人調查過令夫郎,不過後來知道弄錯了,我要找的,是另一個名中有歡字的人,此事不便於告訴妹妹。”

蘇小沫聞言大失所望,她坦誠相待,是想問秦家有何古怪,卻沒想到六皇女根本不知情。

六皇女見她一臉失望,不由得問道:“你不是要尋落水的方臻麼?怎麼問起另一個相公的事來了?不是我說話不吉利,一晚上沒尋到人,你那心上人只怕……凶多吉少。”

蘇小沫頹然道,“我知道……對了,姐姐,十日後,文太師和文紈會到王府慶賀嗎?”

六皇女挑眉示意她明說,蘇小沫就直言道:“我想見見錦瑟……他嫁到文府這麼久,我想知道他過得好不好。”

見六皇女一臉你騙人的表情,她又笑笑道:“我想問錦瑟點事,對找方臻有用的,也許……說不定同時也能幫到姐姐。”

這是她來之前便想好了的,可以適時地與六皇女合作,借用一下六皇女的勢力。

六皇女的眸光亮了亮,輕笑道:“那就辦個品花會好了,可以帶家眷參加,屆時妹妹記得別遲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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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小沫從綠枊山莊出來,覺得回家太早,不如到眠月樓轉轉,去會會深雪這個無聊又無恥的男人。

蘇小沫到時,眠月樓才剛剛開張,春媽媽一見她便熱情地過來招呼,開了二樓一個雅間,叫上了一大堆伶倌。

這次蘇小沫沒推辭,由得他們左右環伺,笑眯眯地問:“春媽媽,深雪公子呢,小沫今天是特地來點他的牌的。”

春媽媽僵硬地笑笑,“蘇小姐,這可真對不住,老闆他不掛牌,上回只是臨時客串一下。”

“那今天為什麼不能再客串一下呢?”

“呵呵,實在是對不住,老闆他不在樓內。”

春媽媽說罷向幾名小倌使了個眼色,幾人伶俐地圍上來,殷勤地勸酒。

蘇小沫也來者不拒,凡是敬到她唇邊的酒杯,她眼都不眨地一口喝下,看得一旁的春媽媽目瞪口呆,“蘇小姐,您今日可是有心事?”

幾杯清酒下肚,蘇小沫明如秋水的眼眸已是迷惘一片,口齒不清地道:“沒心事,就是來喝個酒,臻臻他不在家裡,我就到外面來喝酒。”

春媽媽一臉同情,“蘇小姐的事,媽媽我也聽說了。真是可憐啊!這老天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