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一位三十來歲的女性,扎著馬尾,穿著職業裝,叫商秀娥,因為年齡大些,身邊不少一起工作的二十出頭的男男女女都是叫她商姐。此時商姐正是跟一位戴著墨鏡金項鍊,毛刺短髮,穿著黑色緊身吊帶上衣,下身穿著修身牛仔褲,腳上穿著一雙米白色耐克運動鞋的二十**歲的男子說著什麼話。這人卻是不管不顧,只顧著揚著手中的砍刀,罵道:“別說這些沒用的,趕緊將你們老闆喊出來。”

酒店裡閒雜人等此刻都是交頭接耳,細語說著話兒。更多的人心中是激動得很,真是沒有想到,黑社會砸場子看人的戲碼竟然在劉爽的鵬程萬里的分店發生了。所有人都是期待著劉爽趕緊下來化解危機,商姐也是在不停的跟那男子講著毫不管用的道理。畢竟人家都是道上混的,商姐雖然是酒店裡的大堂經理,一切為了酒店,可是也不敢跟人家亂來。萬一人家真的生氣了,手裡貨真價實的砍刀揚起來落下就是住院縫針的命。商姐勸阻無果,又是對著身邊的幾名嚇跑了膽子的剛滿二十的女服務員說道:“老闆呢,趕緊去叫。”

女服務員嚇的渾身發抖,哆嗦一下,便是趕緊轉身去樓上。這小姑娘的心中已然是為自己在這個飯店工作的行為感到後悔,剛剛行走沒有幾步,通往二樓的樓梯上就是走下來幾個人,小姑娘定睛一看,不禁喜出望外,這三人,不就是老闆劉爽的幾個兄弟麼。老闆好結交朋友,聽他說有幾個兄弟,都是一起出生如此的兄弟,現在這三個應該就是……小姑娘的心中還是沒有底,劉俊東卻是慢慢的走下臺階,對著這小姑娘說道:“不用上去了,我代替劉爽就行!”小姑娘懸著的心終於是落了下來,心中仍是激動不已。

“你他媽的算是哪根蔥,哪來的滾哪裡去,二十來歲的傢伙能幹什麼,趕緊叫劉爽出來,你他孃的別在這冒充大尾巴狼。”領頭的男子身後一位戴著棒球帽的小夥子指著劉俊東罵道。劉俊東也是不急不躁,所有人都是看向劉俊東,圍觀的沒有及時離開的來賓之中已經是有人認出了劉俊東,便是小聲說道:“這人不是劉爽叫的那個東哥麼,叫什麼名字咱們不知道,不過在普寧市跟領導關係可是大著呢……”說話的聲音不大,可是領頭的男子卻是聽的清清楚楚,也不插話,而是看向劉俊東說道:“你是誰!”

“劉俊東,老三跟疤子,其他的都是喝了不少酒,現在睡著了。”劉俊東回到。疤子卻是補充道:“對付你們我們三個就足夠了,倒是後別恨你爸媽少生兩條腿。”疤子這話一說出來,對方領頭的身後的棒球帽就是不安分起來,又是指著疤子罵道:“你麻痺啊,你他媽比又是那個狗孃養的,你們都是一窩老鼠生的是不!少他們在我們面前裝老虎,你當我們虎比啊。”棒球帽看起來也是嘴上功夫不錯,疤子氣的直跺腳,恨不得現在就是上去踹他兩腳。這喧賓奪主的棒球帽顯然也是惹得領頭的老大有些不高興了。

領頭的男子回過頭來說道:“閉嘴,不夠你叫喚的。”棒球帽一聽,有些不服,便是說道:“喜哥,我……他們先罵的!”叫做喜哥的男子也是不理他,看向劉俊東幾人,將手中提著的八十公分廠,十公分寬的砍刀背在肩上,說道:“我也不管你們是誰,今天是成哥叫來砸場子的,但是砸之前,我有幾句話要說,我叫張金喜,兄弟們抬舉我,叫我一聲喜哥。今天公事公辦,也是受人之命。一會兒無論發生什麼事情,都是我張金喜犯下的事情,以後找地方哭去就說張金喜,以後算賬也是來找張金喜,知道不!”

劉俊東笑笑,這張金喜倒是挺有意思。劉俊東點點頭,對方領頭的張金喜卻是嚴肅起來,喊道:“兄弟們,抄傢伙準備,只打前面擋著的三個人,砍人沒事,但是往哪砍都知道,其他人不管他們,這架打完了,就砸東西,什麼好砸什麼貴砸什麼,知道不!”張金喜這話說完,身後的四十來號兄弟們就是準備好,就等著張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