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給佳期塗抹,佳期只覺得衛央的手指經過處是一片火辣辣地火燒火燎:“嘶,好燙,好辣,少抹一點兒,辣死我了。”因為藥膏的作用,僅著睡衣的佳期還是疼的冒了一身的汗,衛央給她上好藥也不敢運上真氣給她推拿一番。生怕把她的傷處弄得更嚴重,收好藥瓶子淨過手,衛央拿過一本書輕輕幫佳期扇著背以圖降低一點她背上地灼熱度,又伸出空閒的一隻手攥著袖子直接給佳期擦去了她額頭上不停冒出的汗。

“燙死我了,我的背要著火了。”想是背上的肌肉挫傷還是有些嚴重,上了藥的佳期不停地在床上扭來扭去。幾次想翻過身去壓著傷口看能不能舒服一點,衛央無法,只好將她抱起來讓她坐著,以免她把身上的藥全給蹭掉了。

“少官,跟我說會兒話吧,轉移一下注意力,不然我會覺得自己被燒著了。”佳期趴在衛央的胸口悶悶的開口,她知道涯留下地那一罐朱龍花葯膏剛抹上去的頭兩個時辰是最難熬的,當年她腿受傷的時候嘗過那個滋味。整個兒就是一出烈火中永生啊。

衛央曉得她難受。拍了拍她地背仰著頭想話題。好一會兒才問了一句:“對於三姐地事情。你可有什麼想法了?”

佳期搖了搖頭:“暫時還沒有。此事瞞得過初一瞞不過十五。現在陌花小姐地肚子已經顯了。等到明年開春兒地時候怕是就該生了。到時候你又不能去幫忙接生。但是一旦請了穩婆。那等於老夫人那邊就瞞不住了。”

衛央有一下沒一下地拍著佳期地背:“是啊。但是內院女眷們地事情又怎能逃得過祖母地法眼呢?三姐這事兒能拖到現在已經算是奇聞了。我記得在我年幼時。我這園子裡就有個丫頭子與家丁暗中來往。偷偷將那個家丁帶到我們這園子後邊兒地那片假山石林中幽會。結果在第三次就被祖母帶人將他們抓了個現行。阿爹一怒之下就將他們兩人雙雙沉了江。在我們衛家。這等有辱家風地事情一旦被發現那就是個死。”

佳期卻在衛央地懷裡皺了眉:“我怎麼覺著這條特別不人性化?人非草木孰能無情?男歡女愛本來就是我們人地一種本能。連個阿貓阿狗到了年紀還曉得找另一半呢。再說了。人地本性是能壓抑地住地麼?人有時候就是這麼犯賤。越是壓著禁止不讓做。就越容易有逆反心理。要不怎麼會鋌而走險偷吃禁果來著?”

衛央聞言不由得失笑道:“說正事兒呢怎麼又扯到家規上了。還生這麼大地氣?我們空嵐本就是詩書傳禮之邦。宣揚地是發乎情止乎禮。即使男女互生情愫。那也要明媒正娶以後才能正大光明地在一起……”

佳期翻了個白眼舉手阻止他繼續往下說:“好了好了。我沒有生氣。你們男子都溫文儒雅滿腹經綸。我這不學無術地小女子哪兒敢跟你辯論來著?咱們還是繼續說陌花小姐地事情吧。”

衛央將佳期往上託了一點,下巴抵在她的頭頂上:“好好好,不說那些沒用的了,你且開動你的小腦袋瓜看看這回可以用什麼鬼點子過關吧。”

佳期被他這一提醒,才想起自己真是秀掉了,之前她在當植物人的時候不是回過家一趟?那時候她重溫了多少經典小說漫畫啊!什麼千奇百怪的案例沒見過?貌似有本小說裡寫的就是女主懷孕了,然後生下個孩子,後來被想害她的宮妃拿狸貓換了……咳咳,想歪了,那是《狸貓換太子》,跟眼下的情況沒啥相同之處,嗯,繼續想。

佳期開始積極地回憶起以前看過的書和電影,於是對於背上的灼燙也忘在了腦後,衛央見成功轉移了她的注意力,暗中鬆了口氣,拿過那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