脫這層約束....”

竹葉青笑了,“這個版本的故事編的不錯,把我編的很聰明,我很喜歡!”

中年大叔就像沒聽見一樣,

“可你沒想到,你在洗去烙印的過程中出了問題,你不再愛淨土,但這份愛沒有消失,反倒轉移到了彼岸花身上....”

就在中年大叔提到‘彼岸花’的那一刻,一陣陰風吹過,燈火搖曳,竹葉青如同惡鬼一般,

“你也配叫花花的名字?!”

這三個字,從別人口中說出,都是一種褻瀆!

中年大叔冷笑道,

“那你知道彼岸花的本名叫什麼嗎?”

竹葉青:......

“沒事!花花也不知道我的本名!”

他很擅長騙人,更擅長自欺欺人。

中年大叔帶著幾分譏諷問道,

“所以,你們孩子姓許也無所謂?”

換做其他人,面對這種嘲諷,就算表面上沒有怒意,心底情緒也難免會有波瀾。

但是,竹葉青就像沒事人一樣,甚至沒臉沒皮說道,

“曦兒姓許,那是許姓的榮幸!”

“再說了,我跟孩子姓,不行嗎?”

跟孩子姓,在竹葉青身上,體現的格外優秀。

因為,不管往父母雙系查多少代族譜,許曦都是他們家第一個姓許的人。

開宗立派了屬於是。

拿姓這一點來攻擊竹葉青,那屬於是低估了竹葉青的臉皮厚度。

中年大叔冷笑連連,

“因此你就心甘情願,這樣愛著彼岸花,在這種烙印的影響下?”

把大愛變成了小愛,把對淨土虛無縹緲的愛,實質化,去愛彼岸花這個現實的人。

只不過,因為這份愛意過於濃厚,所以顯得有幾分...扭曲?

任憑中年大叔怎麼挑唆,竹葉青都不慍不火。

別問,問就是愛過!

竹葉青就不信了,這天底下有人能挑撥自己和花花之間的關係!

“你在害怕,對吧?”

中年大叔忽然停止冷笑,用一種憐憫的目光看著竹葉青,

“你害怕自己洗去烙印之後,不愛彼岸花了,你害怕你們的愛情是虛假的,你害怕你這一生都只是一個笑話...”

竹葉青心底忽然冒出一團無名火,他恨不得把眼前這個無比討厭的傢伙撕成無數碎片,一把火燒成灰...

這種反應,俗稱,急了。

很快,竹葉青不再急躁。

因為,對方提出了一個讓竹葉青無法拒絕的條件。

“你我聯手,渡過這次心魔劫,洗去身上的烙印...”

“到那時,你就知道,自己到底是真的愛彼岸花,還是在烙印影響之下才這麼做...”

竹葉青沒有任何理由拒絕。

不管是他此刻的狀態,還是對方要做的這件事,竹葉青都沒有拒絕的資本和理由。

不過,竹葉青相信,烙印是否消除,結果都是一樣。

“我對花花的愛,你們永遠不會懂的!”

中年大叔提醒道,

“別忘了,你只是一個冒牌貨。”

“折騰這麼大一圈,陪一個冒牌貨做這些事...你自己信嗎?”

竹葉青反問道,

“圖什麼?”

中年大叔停了下來,想了想,給出自己的答案,

“好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