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樣俊俏得不輸於仙女絲毫。

開門便是迎客,可廣仙樓卻明顯沒那般心急火燎。

朱魚和朱同湊過去,標緻年輕哥兒稽首為禮,道:“道友,您這是瞧上哪位仙子。您給小的吱一聲,我幫你遞個話?”

朱魚手一揮,一人一張一百晶石的晶卡甩出去。

張桐是個中老手,指點朱魚的一番勾欄道理,那就得按照這個調調來。

初次見面抬手就賞,賞過以後再說話。

賞的晶石不能少,少了寒酸,人家就會琢磨你身上沒有幾兩油水,那一等一的花魁仙子,估計就難見上面了。

賞得太多。那得被人家小瞧。多半都是人多錢傻的雛兒,人家哪會第一次就把壓箱底的仙子請出來?請個姿容清理,功夫老練的半老仙子,就夠你欲仙欲死了。

那樣一來。彎路就走多了。得不償失。

兩個小哥得了賞。看向朱魚的眼神就不一樣了,其中一人也不知有意還是無意,接過晶卡的白嫩如女子的手。盡往朱魚手上粘。

朱魚輕巧的躲開,微微皺眉。

這青年小哥也不尷尬,畢竟客人的嗜好不同,不試探試探,哪裡知道客人好哪一口?

他們都是混成了精的人物,做了一個請字手勢,就將朱魚請進了廣仙樓之中。

廣仙樓內門,亭臺樓閣,小橋流水,古木森森,幽靜至極,比朱魚所居的將軍府小院,不知要好多少倍。

這裡面並不見喧譁,朱同有些心急火燎,一抬手道:

“今天咱們兄弟來廣仙樓,金瓶兒、柳仙子還有……姜泗仙子,我們至少見一位!小哥兒你看著辦,少打馬虎眼,如果見不著,咱們不介意去花紅樓,翠蘭樓,反正也不遠。”

朱同報的名字正是廣仙樓的三大花魁。

他小子也不是善男信女,這些年修煉不成,可是混跡三教九流,勾欄酒肆更是混跡不少。

廣仙樓這樣的地方他自然不敢來,但是逛了四五等的畫舫窯子之後,和三五個狐朋狗友忍不住也會談一談廣仙路這類頂級的勾欄,這些花魁仙子的名字,他們早就亂熟於胸。

有時候在畫舫窯子騎在白肚皮的姑娘身上,腦子裡都會將其幻想成某頂級勾欄的花魁仙子呢!

今天好不容易逮著了機會,朱同哪裡按捺得住?

他一說話,那俊俏小哥就為難了,這是不懂規矩啊。

廣仙路的花魁級仙子,哪一天不是被客人排得滿滿的?就算是來了再大的金主,那也得講個先來後到不是?

不過這俊俏小哥畢竟是就混江湖之人,雖然為難,卻也並不慌張,道:“二位道友先坐,安排仙茗!我去先遞話,能光顧咱們家的客人,那都是金枝玉葉的主兒,二位道友也是明白的!”

俊俏哥兒屁顛屁顛的離開。

一個綠衫小丫鬟踩著小碎步進來給兩人奉茶。

朱同一陣焦躁,顯然這小子已經被素未謀面的花魁勾走了魂兒,心急火燎得很。

而朱魚卻細細打量這綠衫小丫頭,看這小丫頭模樣,最多十二三歲,天生一副美人坯子,不施粉黛,卻也有了幾分撩人的風情。

廣仙樓哪怕是頂級的勾欄,估計這樣的小丫頭都很少,做個丫鬟委屈了。

“兩位道爺,請用仙茗!”小丫頭聲音很輕,臉上染上一抹嫣紅,顯然是被朱魚火辣辣的眼光盯得不自在。

而朱同皺眉揮手,剛要破口大罵,一看這丫頭的模樣,臉色立刻一變,嘖嘖的道:“廣仙樓不愧是廣仙樓,就是一個雛兒,那也看著讓人暖心,真是沒白走一遭啊……”

朱同的話沒落音,門轟然一聲被轟開。

一名身著各色法袍的年輕人一擁而入。

“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