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就朝著葉初九走了過去。

“砰!”陳樹剛剛走到葉初九身前,別說是動手了,連那狠話還沒有來的急說,就被葉初九一記直蹬給蹬飛了出去。

驚,絕對的震驚。

陳耀沒有想到有人敢守著自己打陳樹,韓一鳴也沒有想到有人敢在知道陳樹的身份後還動手。

“阿耀,不知道你是什麼脾氣,反正要是有人敢守著我打蕭家人,我肯定會讓他在金陵消失。”蕭鋒不急不慢地從門外走了進來,陰陽怪氣地笑著。

陳樹痛苦地爬了起來,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叫道:“哥,幫我打死他!”

葉初九歪著腦袋斜著眼,不屑一顧說道:“上樑不正下樑歪,看看你們倆的操行就知道,你們家的梁都特媽快豎起來了!”

“嘖嘖嘖,這下有熱鬧看了。”蕭鋒陰陽怪氣地笑了笑,興致盎然地站到一旁看起了熱鬧

“你笑個屁啊,我說的是你們倆!”葉初九沒好氣地指著蕭鋒和陳耀叫道。

“你找死!”蕭鋒怒喝一聲,抬腳就朝著葉初九踹了過來。

“砰!”葉初九的右腳猛然抬起,直直地朝著蕭鋒的胸部蹬了過去。力道比蹬陳樹的時候要重,這一腳直接就將蕭鋒給蹬飛了出去,如果不是招待所的推拉門關著,恐怕他都能飛出去。

“譁……譁……”因為蕭鋒倒在推拉門前的原因,那兩道玻璃還有些搖搖晃晃的自動推拉門慢慢開啟了。

陳耀面色平靜地看著葉初九,冷冷地說道:“你敢動手?”

“錯,我動的是腳!”葉初九晃了晃自己的大腳丫子。

陳耀雖然是一副從容淡定的樣子坐在沙發上,可是他的心裡邊卻是如同那燒開了的水一般沸騰起來。

小弟那種東西,對於陳耀和蕭鋒這種人來說,根本就是累贅。

哪怕今天陳樹是在外面挨的打,陳耀和蕭鋒也會是兩個人獨自前來。因為,再多的小弟,也比不上兩個人在金陵城的名聲。

他們不是沒有碰見過刺頭,也不是沒有碰見過那種光腳的不怕穿鞋的,但是在知道兩人的身份之後,校外的混混也好,校內的老師也罷,無一例外地給他們磕頭認錯。

這種對家族的敬畏,讓兩個人養成了一個習慣,那就是走到哪都不用帶人。

可兩人萬萬沒有想到,今天,在這個他們最不應該捱打的金陵學府裡邊卻是有人敢對他們動手。

陳耀肯定,如果自己上前的話,眼前這個老師也會毫不猶豫的給自己一腳。

面子這東西好找,可痛這玩意可是沒人能替的。斟酌一番後,陳耀決定以不變應萬變,就這麼安靜的坐著,等著學校保安的到來。

“你很聰明。”葉初九皮笑肉不笑地看了陳耀一眼。

陳耀心頭不由就是咯噔一下子,有些不可思議地看著葉初九,他不明白,一個能夠一眼就能看出自己心思的人,為什麼會瘋到這種地步?難道他當真不怕死嗎?

葉初九從容地坐到了陳耀的對面,漫不經心地說道:“別這麼看著我。我死不死,不是你們幾個雜碎說的算的。自我介紹一下,我姓楊名妖,中學部武學社的老師!”

“楊妖!”陳耀的身子不由就是一震。

就連那正在吃力地從地上爬起的蕭鋒在聽到這兩個字的時候,都是不由自主地打了一個哆嗦。

今天晚上,他們從太多人的嘴裡邊聽到這兩個字了。

而說這兩個字的人,都是讓他們敬畏的人。正是因為這些人的存在,他們才會像今天這樣囂張、這樣張揚。

連那些早已經上了金陵城這個大舞臺上面的人在說出這兩個字的時候都是心存怨念和忌憚,這讓他們兩個還沒有機會真正到大舞臺上看看的傢伙,更是心生嚮往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