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道逃脫他的掌心。風越長空急忙想抓回她,誰知她一個轉身翩然飄入宮殞寒灼的懷抱。然後,他瞧見宮殞寒灼朝他那裡稍稍一瞥,不由尷尬止住動作,心裡更是連聲低咒著。特別是那安然地坐在宮殞寒灼懷抱裡向她做著俏皮鬼臉的可惡女子!

“小風你好猥瑣喔。朗朗乾坤之下,有第三者在場……”小狐狸故意做出怕羞驚嚇的樣子,更往宮殞寒灼懷裡溺,躲狼揩油佔便宜照樣兩不誤。“小花就不會這樣子,是不是?”

宮殞寒灼除去苦笑,只得笑得好苦。她不是正在封他的路是什麼?待會若是他有什麼反應,免不了要讓自己裝一回君子忍一回暗傷。雖然偽君子不是第一次做,但柳下惠他卻很不想做啊。宮殞寒灼考慮著自己以後是不是要弄些醒腦清神的藥物在身以備不時之需……

溜神之餘,他慢一拍的反應過來。血珠錯愕,語音不覺上揚。“你叫我什麼?”

“小花啊。”小狐狸低聲笑著,眉眼裡的邪惡氣息更盛。眼角餘光瞥見風越長空略急的喘息聲,眼簾不自覺帶著幾分挑釁的意味。“小風,你還是快快去洗冷水澡吧,免得憋出病來。”話說完,她的嬌笑聲更是響亮。曖昧的眼色裡似乎還有自己沒有道明的暗語——這就算是你強我的懲罰喔。看在你還在沒有滿足就即時收手的份上,本姑娘就大發慈悲的放你一馬。

“不去。”極為賭氣的,風越長空撇開視線看也不看她。

突兀的,宮殞寒灼垂首低笑,他附於小狐狸耳旁輕輕唸了句話。她皺起的眉頭這才緩緩松下,小狐狸掩口笑道:“小花說你是怕你走了反而留給他機會,到時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乾柴烈火生米煮成熟飯。小花還說你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他才沒你這般猥瑣。”

風越長空冷哼一聲,嗤道:“若我是真小人,他就是偽君子。就怕小狐狸到時被這朵披著妖嬈畫皮的食人花吃幹抹盡還以為是自己將他這吃人不吐骨頭的傢伙吞下肚子裡去。”

見他出言不遜危言聳聽,宮殞寒灼不由白眉一擰。托起小狐狸的下巴就將唇蓋上,淺薄的唇線微張開啟,長舌輕柔舔弄引帶誘惑般的輕哄。直至她檀口如花般悄悄綻放,靈巧的舌尖輕碰著她的打著圈,更有甚者勾引她的舌出外交纏……一股麻癢自背臀交界處散開,小狐狸難以自禁的抖了抖。意猶未盡的結束親暱,她就見到另一雙帶著火星的紫眼恨恨的盯著他們,其中慾火與怒火燒的皆劇。

她抬起頭觀察著宮殞寒灼的表情。白眉一挑間自成冷清縹緲風韻,妖嬈血眼魅惑的不可方物。小狐狸的心裡頓時有點癢癢的,但風越長空在此她也不好太過分。真把小風逼急了,說不定不管三七二十一拉著她就跑掉隨便找個地方再強了她。她對小風哥哥可有些心裡陰影啊……

想到此處,她更是調侃的看著風越長空掙扎的神色。後者身影一動飄然入外,接著朝屋裡那人狠道著。“算你們狠,奉勸你們千萬不要讓我發現有什麼不軌的舉動……”

如果風越長空現在回頭,保準會發現小狐狸正舉著宮殞寒灼的衣袖向他揮別。也幸虧風越長空他沒有回過頭就烽火燎原的跑了,否則保不準會被她悠閒的樣子氣到七孔流血。等到小狐狸再也聽不到走廊裡有什麼動靜,她才緩緩地轉過頭,靠在宮殞寒灼的胸前仰頭甜甜的說道:“寒灼哥哥的親親讓小狐狸很舒服啊,小狐狸還想要親親好不好?”

宮殞寒灼略怔,他泛起泰然自若的笑。“前車之鑑歷歷在目,我可不敢再以身犯險。”

小狐狸撇撇嘴,神情不屑,唯有黑瞳透著靈動的瑰光。“小狐狸本還想一視同仁、公平以待啊。不過既然被小花發現了,那小狐狸還是極早收手。如若不然真被你消化掉,小風可要笑話小狐狸啦。”

大掌輕拍了她的腦袋,似是安撫,又隱約帶著寵溺。可當真琢磨起來,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