備好了,而那位聲稱不與他相干的四阿哥胤禛,遠遠地站開,注視著這頭,臉色平靜無波,讓人看不出心思來。

眾人相視一笑,齊齊走了過去。胤眩�牧伺乃�募紓��實潰骸霸趺矗�秸餉叢兜牡胤嚼矗�慌慮琊翱床壞僥閔誦穆穡客蛞揮跋熗慫�姆⒒櫻�淞絲稍趺窗歟俊�

胤禛看了他一眼,淡淡說道:“誰輸誰贏又有什麼關係?況且,她不會輸的。”

胤礽笑道:“話不是這麼說。雖然看上去是兩個女孩子之間的爭鬥,不過這可不是場普通的馬賽,萬一晴鳶輸了,怕是以後都不能來纏你了,你可是她們的賭注啊!還有,你哪兒來那麼大的信心晴鳶一定不會輸?”

胤禛聽到胤礽說自己是她們的賭注,額頭不禁青筋一跳。及至再聽到後面這句問話,沒好氣地指了指晴鳶的方向,說道:“她的騎術咱們都見過的,並不差,況且你們看她,哪兒有一丁點兒緊張的樣子?”

眾人順著他的手指看過去,果然,相對於明月的氣急敗壞、咬牙切齒,晴鳶看上去雲淡風輕、鎮定自若,似乎並沒把這場比賽當回事,不由得嘖嘖稱奇。

“真是看不出來,她居然還有那麼好的鎮定功夫,彷彿她們賭的不是四哥一樣!哎,你們說,她會不會根本沒想到這茬兒,不知道輸的人就不能再接近四哥啊?”胤禩好奇地問道。

其他幾人面面相覷。

其實若是以他們一直以來對晴鳶的瞭解,原來的她輕浮毛躁,還真脫不了這個可能。畢竟這場馬賽的賭注誰都沒明說過,全靠自己意會,輸的人證明不如對方,就該識趣自動退出才對,這是心照不宣。如果以她過去的性子,八成是不會想這麼深遠的事情的。但今天的她處處透著古怪,讓人再也不敢拍胸脯說一定就能明白她的心思,這個問題的答案也就撲朔迷離了。

在起跑線上,晴鳶輕輕束縛著坐下的馬匹,心裡委實有些難以決斷。

如果可能的話,她還真想輸掉這場比賽,然後就可以藉口技不如人,放棄對四阿哥的糾纏,回家過自己的逍遙日子去。但她一向以來的表現,處處都要爭第一,萬一今天輸了,又該顯露出如何的反應才算合格?她不禁有些頭疼。

看了看一旁虎視眈眈、躍躍欲試,誓要將她擊敗的明月,她更加的想嘆息了。很想說如果明月要追四阿哥儘管去追,她晴鳶絕不阻撓,但這話說出來有沒有人信且不說,萬一傳到了胤禛的耳朵裡,會引起什麼樣的反應可就難說了。她才不想因為這樣而被一個阿哥記恨上。

深深嘆了口氣,她決定,盡力去比就好了,不管贏還是輸,得了結果再說吧!

此時,只聽一聲號令,賽馬即將開始。她收斂了全副心神,收緊了馬韁,夾緊馬腹。隨著一聲令下,她和明月兩個,就如同離弦的劍一樣,同時飛奔了出去。

一千米,若是人來跑,確實有點麻煩,但對馬來說卻不算什麼。不過眨眼的功夫,兩人就衝到了折返處。

晴鳶的騎術終究高了明月一籌,此時略微領先半個馬身。她眼角餘光瞟了一下,心中忽然有點猶豫——是不是該故意放水一下?

然而就在此時,忽然只見明月的馬一揚馬蹄,竟然衝著晴鳶的馬就踹了過來。她嚇了一跳,下意識一帶韁繩,堪堪好避了過去,而明月卻因為馬速太快,還不顧一切算計人,失了平衡,往一旁的杆子上撞過去。

下一刻,只聽“哐啷”一聲,原本作為中轉點的標識的木杆被她撞斷了,好在她也算身手不凡,晃了兩下好歹穩住了身子,卻也已經肩膀受傷,馬身也有些許的擦痕。

晴鳶躲過了她的偷襲,心中不禁一陣氣惱。其實賽馬中互相干擾也是常事,只要不用什麼特別惡劣的手段,反倒是馬賽中的一大看點。只要手段高明,能夠影響到對手的同時自己也得到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