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沖只覺得一股巨大的力量湧來,而且那股內力之中還帶著絲絲冷意讓他不由自主地後退了幾步。他心中震驚無比,沒想到左冷禪的內力竟然如此深厚。而左冷禪則神色如常地站在原地,彷彿並沒有受到任何影響。 嶽不群一直在一旁默默觀察著這場比試,他心中早已有了計較。他清楚左冷禪的野心和實力,也明白令狐沖的處境。此刻,看到令狐沖似乎即將敗在左冷禪的手下,他知道,自己不能再坐視不管了。 嶽不群身形一動,便如一道輕煙般飄到了場中央,落在了令狐沖的身邊。他一身青袍隨風飄動,面如冠玉,目光深邃,自有一股威嚴之氣。 “左掌門,你遠來是客,我華山派自當盡地主之誼。但今日這場比試,到此為止如何?”嶽不群聲音平和地說道,但話語中卻透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力量。 左冷禪看到嶽不群出手,心中一驚。他知道嶽不群的實力不在自己之下,而且華山派的劍法神秘莫測,自己也沒有必勝的把握。但就此罷手,他又心有不甘。 “嶽先生,你這是要插手我們之間的比試嗎?”左冷禪冷冷地說道。 “左掌門誤會了。令狐沖是我華山派的大弟子,他代表華山派出戰,我自然不能坐視不管。但今日之事,到此為止如何?我們五嶽劍派同氣連枝,何必為了一場比試而傷了和氣。”嶽不群微笑著說道。 “嶽掌門此話不妥,既然你我遲早有一戰,擇日不如撞日,不如我們切磋一下?” 嶽不群看著左冷禪,眼中閃過一絲精光。他知道,今日這一戰是避免不了了。左冷禪的野心已經昭然若揭,而他作為華山派掌門,有責任也有義務維護華山派的尊嚴和利益。 “既然左掌門有此雅興,那嶽某就陪左掌門切磋幾招。”嶽不群微微一笑,說道。 左冷禪眼中閃過一絲狡黠,他等的就是這一刻。他身形一動,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向嶽不群攻去。他的掌法中蘊含著強大的內力,每一掌擊出都帶著呼嘯的風聲。 然而嶽不群卻似乎早已看穿了他的攻勢,身形飄忽不定地躲避著他的攻擊。他的身法輕盈靈動,彷彿一隻翩翩起舞的蝴蝶,讓左冷禪的攻擊全都落空。 左冷禪心中一驚,沒想到嶽不群的身法竟然如此精妙。他不敢大意,連忙運起全身的內力與之抗衡。兩人的身影在場中快速移動著,一時間劍氣縱橫、掌影重重。 嶽不群的劍法獨特而出神入化,每一劍揮出都帶著一種無法言喻的韻味。他的劍法看似平淡無奇,但每一招每一式都蘊含著深奧的劍理和無窮的變化。 左冷禪越打越心驚,他發現自己竟然完全無法看透嶽不群的劍法。對方的劍法彷彿一座深不可測的山峰,讓他感到無比的壓抑和絕望。 兩人的內力在場中交織碰撞,掀起了一股股強大的氣流。圍觀的眾人被這股氣流逼得連連後退,心中震驚無比。他們沒想到這兩位掌門的實力竟然如此恐怖,簡直是超出了他們的想象。 經過一番激戰之後,兩人都後退了幾步,彼此對視著。左冷禪的臉上露出了一絲凝重之色,他沒想到嶽不群的實力竟然如此之強,自己全力出手竟然也奈何不了他。 而嶽不群則神色如常地站在原地,彷彿並沒有受到任何影響。他的目光深邃如海,讓人無法看清他內心的想法。 “左掌門,承讓了。”嶽不群微微一笑說道。 左冷禪沒有說話只是深深地看了嶽不群一眼然後轉身離去。他知道今日之戰自己已經敗了敗得徹徹底底。他原本以為自己的實力已經足夠強大可以橫掃五嶽劍派統一武林但今日一戰卻讓他徹底清醒了過來。 在這一刻,左冷禪終於確定,肯定是劉晶教了嶽不群這些劍法,還有他身上那渾厚的內功。想起明教的人給了俞岱巖一顆血菩提,左冷禪在傻,他都能猜到,嶽不群肯定也吞噬過類似的天材地寶。 沒道理劉晶只給外人提升內功,而不給嶽不群天材地寶,一想到這裡,左冷禪恨自己只有一個兒子,沒有女兒能嫁給劉晶那個混蛋。 左冷禪的離去,讓場上的氣氛頓時一鬆。眾人紛紛回過神來,看著嶽不群和令狐沖,眼中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