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璽縣戰局大定之後,楊弘揚當即率領元成山潛伏的楊氏子弟,殺入陽琅縣。

景陽宗駐守弟子開始還不知道怎麼回事,這楊家怎麼就殺過來了,後來還是宗內傳來了撤退的命令。

本就苦苦抵擋的景陽宗弟子頓時作鳥獸散,一路逃亡進入景琅縣。

陽琅縣各村鎮即使沒有見過楊家之人,也是聽過楊家的名頭。

哪料到景陽宗興盛了不到十年,就被楊家打回了原型。

楊弘揚見到景陽宗弟子退走,也不著急,一步步推進,一鎮一鎮的接管。

一路橫推到景琅縣邊界,隨即卻是北上,佔了原本景陽宗佔據的半個諸琅縣。

景輝真人本來還在為楊家佔據諸琅縣歡欣鼓舞,楊家雖然勢大,可合琅郡三家勢力之力,不愁趕不出去。

隨後玄極門傳來的訊息,卻是讓景輝真人臉色陰沉了下去,這諸葛家竟然也做這引狼入室之事。

這諸葛家怕是與楊家早已暗通款曲,景輝真人哪裡還不明白,這就是璽郡昨日的舊事啊!

而楊家怕是謀算已久啊,可嘆,景陽宗還巴巴的跳進去,給了楊家光明正大進入琅郡的理由。

景陽真人一聲哀嘆,隨即架起遁光向著景琅縣邊界而去,事到如今,此事也該有個瞭解。

楊家在佔據了陽琅縣以及半個諸琅縣後就一心固守,顯然其沒有再進一步的打算,讓景輝真人鬆了口氣。

“來者可是景輝掌門!”

“正是!”

景輝真人看著空中落下的謙謙公子,不由神色一怔,素聞楊家家風醇厚知禮。

如今偷雞不成,還被人打上門來,已是做好了丟麵皮的準備,哪料到竟是還能被以禮相待。

“久聞景輝真人大名,今日有幸相會,楊某此來卻是想要討一個說法。

景陽宗何故興無名之師,犯我疆界?

景陽老真人何故妄動無名,殺我族人?

貴派弟子何故大動肝火,毀我屋舍靈田?“

“這。。。”

修煉界向來弱肉強食,何來的如此聲討,楊弘遠連番追問之下,直接把景輝真人問懵了。

楊弘遠聲傳四野,更是顯得景陽宗肆意挑釁,楊家弔民伐罪,正義凜然。

不過景輝真人能被選中擔當景陽宗掌門,自然是有兩下子的,隨即也反應過來,楊弘遠這是要收陽琅縣的人心。

可不是我楊家無故興犯琅郡,實在是景陽宗欺負上門,楊家才迫不得已反擊。

“楊道友何必明知故問,我景陽宗棋差一招,技不如人,無話可說,楊家究竟如何肯揭過此事,還請劃下道來。”

景輝真人情知此次被楊家拿捏,在實力不允許,大義不在的情況,越是糾纏越是麻煩,索性單刀直入。

“哎,你我兩家本無仇怨,我楊家素來仁厚,也不欲咄咄逼人。

這一縣半地還需景陽宗釋出宣告,承認此後歸我楊家所有!”

“你楊家好大的胃口,我師父三人身殞西璽縣,竟然還要划走我琅郡一縣半地!”

景行真人城府就差了許多,聽到此言當即跳了出來。

不過其可不想表面上那麼魯莽,就看看其說是從琅郡划走,而不是從景陽宗就知了。

“呵呵,這位道友言之有理,那我楊家就不要這琅郡之地,那我楊家一路打到景陽宗,以牙還牙也就是了!”

楊弘揚同樣的一臉的氣憤。

景輝真人伸手阻住了欲要再次開口的景行真人,眼前這兩人可都不是好糊弄的主。

若是真信了楊弘遠口中的仁義,那才是取死之道。

“景輝道友,以後你我兩家同處琅郡,還望和睦相處,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