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是,他卻不能在此處打住,他一定要在此刻得到她。

田秋香閉著眼眸,將下顎放在他的肩膀之上,微微點了點頭,道了一聲“嗯。”

不過,後來的事實證明,禁慾太久的人一旦嚐到禁果,結局便是縱慾過度。

桃花紛飛,幾起幾落。日光本是揮灑大地,不多時,卻被那厚厚的雲層遮擋而去,唯餘雲邊鑲著一層淡金色的光芒,只為那桃花叢中的旖旎春光。

起初,只要南宮景軒一動,田秋香便只覺得疼,到了後來,許是痛麻木了,接下來的感覺竟是讓她如墜雲端,整個人似乎飄了起來,飛身之上九重天了,迷離之中,讓她仿似置身於瑤池仙海,幻海如波,那感覺簡直就是美不可言。

翻雲覆雨不知到少次後,許是都疲倦了,南宮景軒方才就愛那個自己的衣物裹在她身,將她抱離了桃花林。

穿過桃花林,淌過一條溪流之後,田秋香的眼前竟然出現了一個小小的茅舍。

當她看見房屋時,臉上頓時黑成煤炭狀,只聽她咬牙切齒道:“這個島上原是有房間的麼?”

感覺自己似乎被南宮景軒玩弄於鼓掌之間了,這個瘋子,島上明明就有房子,為啥一定要在桃花林裡做這些事?

她這現代人的老臉究竟要往哪裡擺哦?

南宮景軒聞言,微仰了頭,理所當然道:“當然是有房間的,不然你我晚上睡哪裡?”

“你······”

田秋香氣結,南宮景軒置若罔聞,徑自抱她入了房間,房間內的陳設十分簡單,僅有一架床,一個衣櫃,一個書桌,另外還有一把古琴放置在了窗臺之下。

將田秋香抱到床上後,南宮景軒起身去書桌那裡拿了一個小藥瓶出來,隨後他坐在床邊開啟了小藥瓶,修長的手指微彎,從內摳了一小塊藥膏,屋內頓時芬芳四溢。

田秋香看著南宮景軒的手,手指之巔是那晶瑩剔透的藥膏,那香味清新怡人,聞之只覺神清氣爽,她問道:“這是什麼?”

“冰魄雪花膏,活血化瘀的。”南宮景軒將那藥膏均勻地塗抹在手上,隨後徑自掀開田秋香身上用於覆體的衣物,將那藥膏輕輕地抹在了她身前的肌膚之上。

因著方才的縱慾,田秋香那吹彈可破的肌膚之上四處佈滿了青紫瘀痕,無不彰顯南宮景軒有多麼的極惡如狼。藥膏甫一抹上,清涼的感覺瞬時傳遍全身,疼痛的感覺消失了一些。

田秋香見南宮景軒一本正經地在她身上抹著藥膏,眼角忍不住狂烈地抽搐起來,他倒是想得周全,竟是將這樣的東西都備好了,此刻的她只覺自己似進了狼窩一般。

因著想到了狼,田秋香望向南宮景軒的眼神中便多了一份憤恨。

南宮景軒似是沒有看見一般,只完成自己手中的活計,忙完之後,卻是起身從衣櫃裡翻了一套女子的衣衫出來,而後輕柔地為她穿上衣服。那動作嫻熟無比,只讓田秋香根本說不出半句話來。

一番動作之後,南宮景軒重死歸於平靜了,他拿了一個藥瓶放在田秋香跟前,朝她笑了笑,說道:“娘子,看在為夫這般心疼你的份上,幫為夫上一下藥吧。”

田秋香嘴唇緊抿,眸中迸出無數個眼刀子,她一把搶過南宮景軒手中的藥瓶,隨後掰過他的身子撕開他的衣服,也不管他那傷口被撕裂成了何等模樣,就將那金創藥膏重重地抹在了那方刀傷之上。

“啊!娘子,你輕點兒······”

至此,茅舍之中竟是是不是地傳來嘶吼之聲,那聲音傳得很遠很遠,以至於江水之上都掀起了一陣微風,使得江面漣漪不斷。

他二人在這無人的湖心島上鸞鳳和鳴,忘情于山水,卻不知臨邑城皇宮之上的天空卻已風雲突變了。

……我是華麗的分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