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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一黑,身子接著就軟軟的昏迷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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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會看走眼。”
“我相信蘇秦,就像我相信乳孃不會害我一樣。”
“乳孃你罵我是傻丫頭,我知道你是心疼我,和蘇秦呆了這麼長時間,他的脾性我很清楚,就像錢多多受傷,蘇秦是寧可死也要出頭的,這樣的人,不會是心狠手辣之輩。”
“人心隔肚皮啊。”孫大娘聽著祁洛歌的話,接著話鋒一轉,“不是我想殺蘇秦。”
看著祁洛歌不解的樣子,孫大娘輕微的搖了搖頭,“就算我不殺蘇秦,等到三天後喬二等人來到離火城,他們也會先對付蘇秦的。”
說道這裡,孫大娘突然前抱著祁洛歌,輕輕的說了一句,“傻丫頭,你這麼為蘇秦辯解,你不會是喜歡他了?”說這話的時候,孫大娘看著對面的一個對聯,無聲的默唸了一下,“若不是愛到深處情難禁,又怎會柔情似水水成冰。”
第一百八十章 大雨磅礴那年春 中
蘇秦到最後並未離開錦繡,不是他不想離開,而是情況不允許,就像後來暖暖對祈洛歌說的,就憑蘇秦現在單槍匹馬就像殺進部落部族找人,簡直是痴心妄想,哪怕蘇秦已經是一個氣宗十重鏡的高手也是不可能,部落部族幾十萬人,這茫茫人海,找一個人,有時候比殺一百人還要難許多。
“現在他的人在這裡,心已經不在這裡。”與孫大娘告別後來找蘇秦的祈洛歌聽著暖暖講起剛才的過往,點了點頭,然後無奈的說道。
“是傷終有好的那天,如果人都死了,傷口自然不會痊癒了。”看著祈洛歌,暖暖一笑,略帶深意的說道,說完又輕聲說了一句,“我給蘇秦下的迷藥並不重,想必此刻的他已經醒過來了。”
“他現在在哪裡?”看著空無一人的屋子,祈洛歌皺眉問道,錦繡的房間很多,藏一個人或者困一個人,都不是難事,但是清醒過來的蘇秦會放棄尋找木恨玉,以祈洛歌對蘇秦的瞭解,她覺得蘇秦不會就此罷手,畢竟蘇秦雖然看似性格溫良,實則是一個性情中人。
“他在下面。”暖暖說著伸出芊芊細指指了指腳下的木板,看著低頭望下腳下的祈洛歌,暖暖接著微微一笑道,“錦繡地下有個酒窯,我把他放了進去。”
“只怕借酒澆愁愁更愁。”聽到暖暖的話,似乎明白暖暖此舉的用意,祈洛歌略帶傷感的說了一句,說完眉頭不知覺的一蹙,三天後喬二就會帶人來到離火城,現在孫大娘早已把蘇秦的行蹤告訴了喬二,喬二到時候當然不會善罷甘休,而蘇秦在得知木恨玉即將嫁人的訊息後,不知道還有沒有心思證明自己的清白。
“下面那些酒味道很淡,喝的再多也沒事。”看著祈洛歌臉的神情,暖暖還以為祈洛歌擔心蘇秦的安危,就笑著解釋了一句。
“再淡的酒,喝的多了也是會醉人的。”輕微的搖了搖頭,祈洛歌另有所指的說,說完這話和暖暖打了一聲招呼,就轉身走向了自己的房間。
看著祈洛歌的背影消失,暖暖陷入了沉思。
有句話暖暖還沒有來得及問祈洛歌:暖暖不知道自己這樣留下蘇秦對也不對,如果換做祈洛歌,在蘇秦要離開錦繡的時候,在這樣的局勢下,祈洛歌會怎麼做?
腦海中想起前兩日一臉哀傷表情的木恨玉,暖暖的心微微一疼,緊跟著腦海中不知覺的浮現出了一副面孔,是公孫錯,年前一別到現在雖然剛剛過了月餘,但是卻感覺過了好久。
他過的好麼?如果將來公孫錯深陷困境,自己會不顧一切的去尋找他麼?
想起這個問題的暖暖心底突然沒來由的生起一股傷感,然後來到窗前看著外面的世界——外面的世界陽光明媚,樹葉在陽光下泛著綠光,只是在這春意盎然的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