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志嗎?我是京城市濟惠區公安局的文忠,奉市局匡局長之命接手犯罪嫌疑人,您現在在什麼位置?”

王思凡朝司馬烈一笑,然後擁緊了許婉兒:“你好文局長,我們現在還在四巷衚衕這邊!”

文忠一聽就急忙說道:“您稍等一下,我兩分鐘之後趕到!”

王思凡掛了電話,朝司馬烈揮了揮手錶示搞定了。司馬烈心中也是鬆了一口氣,這個燙手的山芋扔出去了就好說了,於是就說道:“走吧王老弟,我們出去說!”

王思凡看看許婉兒,許婉兒點了點頭,顯然是經過了這件事情之後她也興味索然了。於是王思凡就示意司馬烈先走,他和許婉兒跟在後面。

剛走到衚衕口,就聽到警笛聲呼嘯而來,車子到了跟前,一個三十多歲,身著警服,十分精幹的男子走下車來,徑直來到王思凡面前,伸出手說道:“你好,是王思凡同志吧?我是文忠!”這麼一群男人其他都是一身戎裝,只有他一個人穿的是休閒裝,自然就是王思凡了。

王思凡伸出手和他輕輕地握了一握,就鬆開了,然後介紹說:“文局長,這位是中央警衛團的司馬隊長,那幾個想要攻擊我的人現在就被警衛團的兄弟們看著呢。”

文忠這時候側轉一下身子,行了一個禮說道:“您好司馬隊長!”

司馬烈隨意還了個禮:“你好文局長。”然後朝一個隊員揮了揮手。立刻就有濟惠區的公安幹警過來接手了那一二十個戰戰兢兢的人。文忠大手一揮,很有氣勢的說道:“帶走!”然後就告別了王思凡和司馬烈等人。

司馬烈一看事情也差不多了,就對王思凡說道:“王老弟,我也該回去了!你可記住欠了我一頓好酒啊!”

王思凡哈哈一笑說拍著胸脯說道:“放心吧司馬兄,早記在這裡了!”然後又和警衛團的兄弟們作別。司馬烈這群人是來也快去也快,轉眼間就走個精光。

王思凡拉起許婉兒的手說道:“婉兒,咱們也回家吧!”許婉兒溫柔的點點頭。

開著車,王思凡心中嘆息:“時候未到啊!要不然怎麼著也能夠狠狠地打擊一下范家的囂張氣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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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年輕的男子翹著二郎腿坐在沙發上,臉上毫無表情的對著站在他身前的另一個年輕人說道:“你說你把事情安排下去後就行了,還非要到現場溜一圈,你這不是沒事找事嗎?”

站著的年輕男子心中卻是緊張異常,因為他知道眼前的這個人越是表現的平靜,他越是盛怒,就小心翼翼的說道:“哥,我也沒有想到郭子他們幾個這麼不經打,也沒想到他竟然能夠調動得了中央警衛團的人。我本來時想看那傢伙的笑話的!再說了,我不是也沒有被他們發現嗎?”

“你沒想到,你沒想到,你能想到什麼?上次被劉奕明揍成那樣,這次又是灰溜溜的逃了回來,你丟盡了我們范家人知道不知道?你以為他們沒有發現你?那你覺得司馬烈那個傢伙為什麼單單讓你一個人出來了,怎麼不放其他看熱鬧的人走?以後長點腦子吧,別到時候又被人踩在腳底下了還不知道惹到的人是誰!”

站著的年輕人聽沙發上的年輕人一說,頓時冷汗直流,顫聲問道:“莫非他有什麼背景不成?”

“他叫王思凡,是許家那個離家出走的老四的徒弟,據說許明濤把自己從許家帶走的唯一一塊兒玉佩都送給了他,他現在還是許家老三的準女婿,是總書記親點的去香江的保衛隊員!要不然你覺得以劉奕明那小子的高傲勁兒會對一個毫無背景和實力的傢伙那麼的友好嗎?”

“啊,他就是王思凡?‘利劍’部隊曾經的王牌王思凡?”他心有餘悸了,怪不得自己當時從人群中悄悄溜出來的時候總感覺背後有一雙利劍一樣的眼睛盯著自己,原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