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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浪連連搖頭,道:“我不是這個意思。”

哈克札爾又勸了幾句,極力撮合江浪與艾達娜的這頭親事。但無論他如何規勸,江浪直是搖頭不允。

苗飛在旁一直冷眼旁觀,這時忽道:“哈克札爾王子,你想讓江兄弟拋棄結髮妻子,另外娶你妹妹,是否太也過份了?”

哈克札爾一呆,忙搖頭道:“我也不是這個意思。”瞧了妹子一眼,又道:“這樣罷。江兄弟若能夫妻團聚,到時候一雙兩好,我妹子甘願做他的第二個妻子便是。江兄弟,你們中原男子哪個不是三妻四妾?難道你不想嬌妻美妾,富貴榮華?總之我哈薩克汗國的駙馬爺,便非你江浪少俠莫屬啦!”

江浪搖了搖頭,正色道:“哈克札爾大哥,我先前已跟你說過,只要我找到內子,我夫婦便會返回中原。至於留在哈薩克汗國做駙馬之事,請恕小弟不能從命。”

哈克札爾見江浪說得鄭重,顯是心意已決,長長吁了口氣,皺眉道:“如此好事,你,你怎能拒絕艾達娜?我不明白,難道她還不夠美麗麼?”

江浪搖了搖頭,心想:“我心裡只有小曇。你妹子美不美麗,與我何干?”他不擅言辭,當此之時,也不知該說些甚麼好,便即默然。

苗飛忽然打斷話頭,問道:“對了,哈克札爾王子,你的寶貝弟弟托爾根王子怎麼樣啦?”

哈克札爾一怔之下,臉色陰鬱,緩緩道:“托爾根被江浪兄弟點了穴道,還是動不了。我讓沙吾提師兄弟三人把他押在一座帳蓬中,單獨看管。托爾根他,他閉著眼睛,一個字也不肯說。”

苗飛問道:“你準備如何處置這位陷害你的親兄弟?是不是要殺了他?”哈克札爾嘆了口氣,搖頭道:“我也不知道。唯今之計,要等見到父王之後,聽候他老人家發落罷。其實,托爾根只是一時糊塗,希望他能痛改前非。唉!”

江浪道:“是啊,是啊。大哥,請你向令尊求情,最好別傷害令弟托爾根王子的性命。”

哈克札爾點了點頭,又輕輕嘆了口氣。

苗飛皺眉道:“那三千先鋒部隊,你怎生安置?為何不直截了當的開拔到鎮上來?”

哈克札爾道:“一個國家的部隊怎能隨便擾民呢?我已吩咐帶隊的軍官在墓地旁安營紮寨,生火取暖。”

苗飛暗暗點頭,淡淡的道:“能做到秋毫無犯,令行禁止,難怪哈薩克大軍縱橫大草原,罕有敵手。”

江浪見哈克札爾不再提及自己與艾達娜的婚事,心中略定,問道:“哈克札爾大哥,你的困局已解開,是不是明日便可下令班師了?”

哈克札爾又嘆了口氣,緩緩說道:“大汗親率十萬大軍南下,乃是為了救我脫險。如今他老人家的金帳離此只有兩三日腳程。我已吩咐葉爾特斯將軍帶著三百名勇士,輕騎前往,將此間情形稟明父王了。剛才托爾根說我父王身子不適,不知真假,我也要先弄清楚再說。”

江浪奇道:“你為何不親自押著你弟弟回去見你父王?”

哈克札爾搖了搖頭,轉臉望向苗飛,欲言又止。

苗飛淡淡的道:“哈克札爾王子,莫非你還想苗某再出一計?”

哈克札爾眼睛一亮,臉露欽佩之色,雙手一拱,微笑道:“正是,正是!平心而論,經過今夜之事,小王對閣下這位衛八太爺身邊的高人佩服得五體投地。苗兄,‘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你老兄可不能半途而廢啊。”

苗飛淡淡的道:“這次可是有點難了。”伸手從衣內取出那顆夜明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