勸你啊,還是死了這條心吧。”

江‘浪’脹得滿臉通紅,怒道:“你,你胡說!”

哈薩克王搖頭道:“我可沒胡說。年輕人,既然你老婆丟下你不管,這種‘女’人,你又何必對她念念不忘?再說了,我‘女’兒艾達娜公主可是個十足的小美人兒,天仙下凡,金枝‘玉’葉,難道還配不上你這傢伙?”

江‘浪’這時已醉得‘迷’糊,直是搖頭,大聲道:“我不管。你別再說啦。總之我偏要小曇,我偏要我娘子。除了她,我誰也不娶!”

哈薩克王冷笑一聲,道:“你們中原‘豔’‘女’如‘花’,難道你敢說你沒有別的‘女’人?那個鄧蓮兒到底是怎麼回事?”

江‘浪’又是一呆,臉上更加紅了,囁嚅道:“我,我……”突然搖頭道:“總之我一定要找到我娘子,我要回中原,我還要照看恩師墳墓!”

哈薩克王微微點頭,喃喃的道:“果然是孝子江‘浪’,有情有義。嗯,不枉艾達娜為了你跟我又哭又鬧,要死要活!看來,我‘女’兒倒是沒看錯人。”頓了一頓,沉‘吟’道:“這樣罷,你定要找你娘子也成,回中原也成,只不過小‘女’艾達娜心裡可是愛煞了你。年輕人,乾脆你將她帶回中原罷。如何?”

江‘浪’醉得昏天黑地,說話更加不清楚了,只是不住搖頭,咕噥道:“不行。我要接小曇,我要回中原,我要……”

他越說越‘迷’糊,再說得兩句,登時伏在矮几上,醉得人事不知。

哈薩克王放下手中那隻大皮袋,向江‘浪’瞧了好一會,點頭道:“哈克札爾說的不錯。這年輕人不貪富貴,不棄糟糠,不忘師恩,果如‘花’姑娘,……‘苗三爺’所說,確是一個好孩子。艾達娜若跟了此人,本王也就放心啦!”

江‘浪’再次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仍然躺在先前歇宿的那座帳篷之中。

只不過,這次睜開眼來,帳篷之中已不止他一個人。

只見一位嬌媚如‘花’的哈薩克少‘女’,正俏生生的坐在榻邊,目不轉睛的瞧著自己。

這是一個身披大紅錦衣的西域少‘女’。這樣美麗的臉,這樣婀娜的身材,這樣溫柔的眼‘波’,誰不愛呢?

這位西域麗人一張芙蓉秀臉,雙頰暈紅,碧眼如‘波’,眼光中又是嬌羞;又是喜悅,卻不是艾達娜公主是誰?

江‘浪’夢後酒醒,乍見如此麗‘色’容光,登時怔怔的瞧著艾達娜,張口結舌,不由得呆了。

艾達娜見他醒來之後,只是怔怔的瞧著自己,顯然是為自己的美貌所‘迷’,不禁又驚又喜,又慌又‘亂’,同時又是暗暗得意,低垂粉頸,低聲道:“江,江‘浪’,你醒了?”

江‘浪’一驚而醒,霍地身子一聳,一骨碌翻身坐了起來reads;。

但他尚未完全坐起,隨即又鑽入狐被貂褥的被窩之中。

原來他陡然發覺,自己一溜之下,竟爾光著上身。這般赤身‘露’體的對著一位美貌大姑娘,成何體統?

艾達娜見他嚇得臉‘色’發白,不禁好笑,問道:“怎麼啦?”

江‘浪’結結巴巴的道:“我、我的衣服呢?”

艾達娜抿嘴一笑,道:“都熨幹啦!”轉過身來,從矮几之上捧過衣服。

江‘浪’道:“我要穿衣服了,你先出去罷?”

艾達娜粉臉一紅,站起身來,輕輕咬著嘴‘唇’,低聲道:“江‘浪’,你醉得厲害,一直睡了一天一夜,粒米未曾入口。這兒有新鮮的‘乳’酪和紅茶。你快趁熱吃罷。”

說著又向他瞧了一眼,俏臉生霞,轉身出帳而去。

江‘浪’望著她婀娜苗條的背影消失在帳幕後,腦海中忽地閃過醉酒前的情形。難道自己當真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