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小爺更深得他心啊!

“好說!”刑子墨同樣喝的乾脆。

“刑爺,以後你就是我們老大!”某前任執行董事如是說,隨後另外幾人紛紛舉杯,異口同聲的說著,“刑爺,以後你就是我們老大!”

舉杯、仰頭,幹!

某男比較激動,喝完杯子順手往地上一扔,一邊開始激動的捲袖子,活脫脫一副要與哥幾個歃血為盟的衝動。

“你這混小子,看把你激動的。”某年紀大一點的忍不住提醒這位。

“刑爺,我這人就一大老粗,我這……我習慣了。”

一激動起來就比較隨性啊!隨性到都忘了坐在他身旁的人身份了,這未免也太隨性了。

刑子墨也不生氣,“沒事,開心就好。”他其實還蠻喜歡這種人的,爽快耿直沒啥心機,他就喜歡跟這種人打交道,光明磊落的。

刑子墨此話一出,其他人也就都如得到了批准一般,分分鐘就把彼此的身份暫放一邊,很快的要喝起來。

一旁的鄂炳雲默默舉杯,雙眼死死的盯著杯子裡面的液體,心在滴血啊!

“怎麼,你好像不怎麼高興啊?”刑子墨問,痞子般的笑容掩蓋在酒杯後面。

“高興,高興的心都痛了。”

請客吃飯狂嗨的人都是刑子墨,可是又有誰知道,這背後簽單付款的人實際上都是他鄂炳雲啊!

“這酒可是你的寶貝,來,多喝點,賺回來一些是一些。”刑子墨知道鄂炳雲在心疼啥,自己忍著笑給他把酒滿上,話裡行間都透露著嘚瑟。

鄂炳雲,“你小子別以為這件事就這樣就算過去了。”

刑子墨挑眉不以為然,“那不然怎樣?今天晚上陪你睡?”

鄂炳雲,“……”

“我說你什麼時候這麼沒節操了?”這種話怎麼說的這麼順口。

刑子墨一邊喝酒一邊回答,“節操,那玩意兒是什麼東西?能吃嗎?好吃嗎?”

鄂炳雲,“……”

他覺得自己還是閉嘴吧!

刑小爺你的節操呢?被你吃了嗎?好吃嗎?……(ˉ﹃ˉ)

土匪,土匪,絕逼是一群土匪。

鄂炳雲現在好後悔,當初第一時間知道刑子墨回到了華都之後,他腦子裡面想到的第一件事就是:以後他不再是一個人戰鬥,以後華都就是他們兩兄弟的天下。

哎,可不可以重來一次啊,他絕對裝作壓根就不知道刑子墨回來了。

孽緣,一定是孽緣。

鄂炳雲手裡拿著的是一瓶他珍藏了多年的好酒,這已經是第六瓶了,可是房間裡那群土匪個個都還意猶未盡。

他的寶貝,他自己平時都捨不得喝的,還想著等到他結婚的那天拿出來意義非凡一把呢,估計照他們現在這個喝法,再來十瓶都不是問題。

鄂炳雲那個心細碎的,捧出來都是一碗餃子餡了。

那哪裡是一群現代文明人的作風,大碗喝酒大塊吃肉,大嗓門嚎起來能嚇死個人,鄂炳雲再一次在心裡哭訴,一群土匪。

今天確實是太開心了,簡悅和藤芷甜兩個人也跟著喝了不少酒,這不正互相打鬧著一起去了洗手間正在回來的路上呢。

簡悅突然停下了腳步,呆呆的望著對面走過來的腦男子。藤芷甜疑惑的抬起頭循著她的視線望過去,“啊!那不是鄂大老闆嗎?”

看到鄂炳雲手裡拿著酒無限哀怨的模樣,藤芷甜忍不住上前打趣道:“難道鄂大老闆你家人手不夠用嗎?還要你這個大老闆親自上酒啊!”

鄂炳雲抬頭一看自己對面走過來的人正是簡悅和她的好朋友藤芷甜,莫名的臉上就漾起了笑容,或許他知道自己接下來應該怎麼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