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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不如去拼一次呢。
更何況,據他分析,成功的可能性不小。齊王府與盧家關係雖然不近,但也沒什麼仇,尤其在這個敏感的時候,肯定不能撕破臉。所以父王和盧相在出事後最大的可能性是把事情圓過去。
這也是他的目標定在盧家的原因,要是在崔家,兩府交情深厚,自然不用做表面文章,自己的下場不用說會有多慘了。
至於名聲,雖然司馬十七郎也非常看重,但大事者不拘小節嘛,現在還想按部就班,就別想娶到盧家娘子!
“將這隻手鐲賣了!”十七郎將一直在手中摩娑著的一隻瑪瑙鐲遞給平安。
“郎君,這,這可是……”平安接過瑪瑙鐲,小聲地嘀咕著。
“不要再說廢話了,趕緊賣出去,想辦法多賣點錢。”十七郎不再看那隻瑪瑙鐲,就是他生母在那個世界知道了,也會明白,他是為了娶個門第高的妻子,不得不將這隻她留下給兒媳的鐲子賣了。他想可以這樣理解,既然花在娶媳婦上,也就是等於給他的媳婦了。
晚上平安回來了,“郎君,鐲子賣了兩萬錢,我讓人將錢抬進了屋子裡。”
“兩萬錢?不少了。”司馬十七滿意地點點頭,“平安這事辦得不錯。”
平安被表揚了,臉上馬上露出了笑意,他從進了王府就跟著十七郎,在十七郎落魄後也不改初衷,是十七郎的心腹,也是他身邊最能用得著的人。
“郎君,”平安得意地說:“當鋪裡只肯出一萬五千錢,我說什麼不肯,就拿著瑪瑙鐲到幾家首飾店、玉器店去賣,最多的肯出一萬八千錢。我還不甘心,這可是王爺給咱們姨娘最好的東西,怎麼能就這樣三錢不值兩錢地賣了呢?”
“我正想著,誰能捨得出錢買這樣一隻鐲子,倒讓我想起來一個人來。”平安嘮嘮叨叨地說:“還記得郎君開的那個脂粉鋪子嗎?”
“我們最後賣店時,那個買家叫劉三孃的,著實大方,把剩下的脂粉和做脂粉的方子都收下了,多給了咱們一萬錢。我想起她來,就去了她那裡。如今她還在那裡開著脂粉鋪子,生意卻好得不得了。”
“看了鐲子,劉三娘還是那樣爽快,說她們主家的娘子今年要成親了,她正在四處採買用品用來獻給主家的娘子,這麼好的首飾,她一眼就看中了,讓我出個價,我就說了兩萬錢,她連還價都沒還,就讓人給我拿出了兩萬錢。”
聽了平安的這一番話,司馬十七郎本來因為鐲子賣價還不錯的心情一下子就壞透了,“你是說,我們賣出去的鋪子,現在生意非常紅火?”
“嗯,是。”平安只顧著說自己如何將鐲子賣給了個好價錢,竟不防又揭了十七郎的短處,但又不敢撒謊,只好吱吱唔唔地應了。
司馬十七郎這兩年先後做了兩三種生意,就沒有一樣成功的,每次都折了本錢收場,要不然,他也不至於如此的困窘,連他生母給未來妻子留下來的手鐲都要賣掉了。
看著司馬十七郎陰沉了臉,平安又趕緊勸說:“郎君,做生意都是賤民所操之業,郎君貴為龍子鳳孫,生意做不好實在也沒什麼了不得的。郎君不是也說,以後再也不操此賤業了嗎?”
司馬十七郎默默地想,那不是他的託詞嗎?他當然是想將生意做好的。看著王妃的陪嫁鋪子每到年節時給王妃送來大量的錢帛,他當時想自己的才能自然比王妃的僕人高多了,要是做生意賺些錢,正好用以圖謀將來。
可結果呢,每一次都是折了本錢,把他本來就不豐厚的家底折騰得更窮了。吃了幾次虧,他再也不敢做生意,更何況現在最急迫的是他的親事。
“郎君若是娶了高門大戶的娘子,陪嫁的錢帛必是不少的,倒時候郎君就不必為錢費心了。”
平安這話終於說到了十七郎的心坎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