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各取所需,不用客氣。說起來,我覺得自己佔了大便宜,秦王才是犧牲頗多。”

歐陽蕙眸光一凝。

赫連燼向來不近女色,這女子窩在他懷中,拉著他的手,還親了一口……

若是換成旁人,赫連燼早就一劍斬了。

但是……

她見自己曾經無比熟悉的人,雖然繃著一張冷梆梆的臉,眼神裡卻沒有半分怒意,十分地容忍,連推都沒推開,只是冷冰冰道,“教主自重。”

“你親我的時候怎麼就不自重了?摸我腳的時候怎麼不自重?咬我的時候怎麼不自重?

親她?摸她?咬她?

歐陽蕙身子一晃,如遭雷擊,正在煮茶的手哐當一下,一枚夾著的茶杯就摔在了桌上。

不可能!

秦王不是這樣的人。

赫連燼不可能對女子如此。

這女人,在汙衊。

是假的!

歐陽蕙不敢置信看著赫連燼,等他一句反駁,但卻見人將白鳳凰雙手牢牢攥住,阻止她脫衣裙,並未反駁,而是呵斥道,“青天白日,大庭廣眾,你又脫衣衫,什麼壞習慣。”

他沒有否認,她身上有他留下的痕跡。

他沒有否認,他們曾如此親密。

“那你的意思是,月黑風高,孤男寡女之時,便可以脫了?”白鳳凰見他這生氣模樣便忍不住逗逗他,連氣氣清平公主都忘了,眉眼彎彎,“那我明晚,脫給你看好了。”

赫連燼耳根泛紅,一顆心跳的亂糟糟,臉色卻繃的嚇人,“自重!”

這人真是太好玩了。

被她鬧的發怒,但卻連一句難聽的話都不捨得說,說來說去也就自重二字。

“明晚,可是我們大婚之夜。”白鳳凰附在他耳畔,壓低聲音,一字一句,“不、脫、衣、服、怎、麼、洞、房?”

撥出的熱氣,瞬間就讓赫連燼整個身體都彷彿被點燃了。

但始作俑者卻是玩夠了,笑嘻嘻地從他懷中起身,伸了一個懶腰,足尖一點,便跳入荷花池,凌空而去。

“不打擾你們敘舊。不過秦王,你可答應過我,我在一日,秦王宮一日無妃,青梅竹馬也不行。”

話音一落,人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