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遇到埋伏。

南宮凜剛剛從御書房裡出來,開春國事繁多,都察院的案子也多。

正巧,遇上公主的鸞車回城。

“請公主殿下出示令牌。”守宮城的御林軍說道。

轎車裡伸出一隻手,舉起令牌。

那兩個守門的御林軍見令牌無誤,喊道,“放行!”

“等一下。”南宮凜清冷的聲音傳來。

眾御林軍一看是南宮凜,齊齊行禮,“參見靖安世子!”

“這鸞車裡面是靜公主?”南宮凜眉峰一挑,眼神冷冽。

駕車的太監尖著嗓子說道,“這當然是公主殿下了。”

“出來。”南宮凜冷冷盯著鸞車。

太監色厲內斂道,“大膽!靖安世子也不能跟公主殿下這麼說話!”

“出來!”南宮凜眼神一橫,眸光鋒利如刀,重複了一遍。

那太監頓時嚇的哆嗦了一下,連忙對著鸞車說道,“靜公主,您出來吧。”

南宮凜要是敢這麼跟皇甫湘說話,皇后肯定去皇帝面前告狀,但是靜公主是一個生母早逝,至今連個封號都沒有的不受寵的公主,太監可不敢得罪皇帝眼前的紅人。

皇宮就是這樣,不管你是公主還是后妃,不受寵,就過的比一般千金小姐都不如。

鸞車裡的人還是沒有出來,太監急了,靜公主不是這麼不懂事的人啊,遇見皇帝跟前的紅人,怎麼還不趕緊出來呢。

南宮凜徑直走到鸞車前面,一手掀開簾子。

太監嚇道,“靖……靖……靖安世子你……你要幹什麼?”

簾子掀開,裡面一個女子蒙著面紗,穿著公主的錦色長裙,看著南宮凜,身體卻止不住嚇的瑟瑟發抖。

南宮凜食指一彈,一枚金葉子刷地一下打落了公主的面紗。

面紗落下,而這個女人……卻不是公主。

“靜安世子,你大膽,你仗著得寵你就這麼欺負公主,你……”那太監正結巴說著毫無威懾力的抗議,突然一看見鸞車裡的人,頓時嚇的六魂無主,頭冒冷汗,“杏兒,怎麼是你,公主殿下呢?”

那宮女被南宮凜嚇到了,哆哆嗦嗦說道,“公主……公主殿下還在……報春山……”

“怎麼回事?”南宮凜冷冷問道。

他剛才發現不對勁。公主殿下拿著令牌的手,竟然還有繭。

宮裡的貴人不受寵,只是生活的不奢侈,較為清貧,沒什麼地位,也不至於讓她幹粗活,這不是一雙公主的手。

果然,有問題。

“世子恕罪!”那宮女連忙磕了一個頭,說道,“公主……公主殿下她……”

南宮凜冷下臉,“再不說清楚,本世子不客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