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能“喝”啊喂!

相比起那邊熱火朝天的,在這兒的角落裡,勞倫斯則更像是一個示意者在一個人喝著悶酒(雖然不是酒的說)。

“喂,喂,勞倫斯,你這都已經喝了五杯了啊,沒事吧你?”

勞倫斯苦笑著看著假裝關心的雲柳,“雲總。我這喝得可是椰奶啊。五杯什麼的根本就沒關係吧?”

“嘛。那個吶。”

雲柳臉色平靜的晃著手中高腳杯裡的冰紅茶就像是一個貴族搖著紅酒一般,“我只是擔心你等會兒會不會一直跑廁所而已。”

勞倫斯本來難看的臉色頓時變得極具喜劇色彩,糾結成一團,顯然是此時的心情複雜到了極點。

“我說,您作為上司,好歹也關心一下下屬的心情好吧?”

“啊咧?我不是正在關心你麼?要是上太多次廁所,可是會的痔……”

“才不會的好吧!再說我也不是去大……唉,不說了。跟你辯論什麼的完全沒有意義啊。”

勞倫斯自知完全不是熟知華夏語言精粹(?)的雲柳口頭上的對手,直接認慫了。

但是,被雲柳這麼一攪和。

他也確實的感覺到這幾天陰沉的心情彷彿被一棍子攪了幾下,此時已然消散了大半,藉著酒勁(?),心情甚至還亢奮了起來。

“真是的,怎麼會又攤上你這麼個奇葩的上司啊,我還真是不走運啊!”

將杯中白色的渾濁液體一飲而盡,他卻是笑著看著雲柳,“謝謝了。boss。”

雲柳看著他嘴角流出的不明白色液體,以及他臉上此時那友♂好的微笑。頓時渾身一陣惡寒閃過。

“那,那個,沒事,沒事的話我就先走了,你慢慢喝,慢慢喝,啊哈,啊哈哈哈……”

雲柳語無倫次的逃離了這個被詭異氛圍包圍的場所。

勞倫斯奇怪的看著他落荒而逃的背影。

是他的錯覺麼,怎麼感覺雲柳是想要避開他啊?

明明他只是單純的感謝他的開導啊。

接收到他疑惑的目光,本來一直跟在雲柳身後晃來晃去而站在一旁的神代美雪,則是從口袋裡掏出了——一面鏡子。

勞倫斯看著她伸來的鏡子裡自己的樣子。

他的臉上還殘留著因為遲疑而沒有褪去的笑容,而微抿的嘴角那一絲白色的液體痕跡顯得是那麼的鮮明。

巨大的不好預感席捲他的意識,危機感化作一股電流麻痺了他的腦皮層。

若有所感地猛一抬頭,直接看到了坐在一邊上官蓉蓉正一臉興♀奮地看著這邊,手上還對著他做了一個“good job”的大拇指手勢!

“額……”

僅僅遲疑了萬分之一秒,一聲慘叫在包廂裡響起。

“雲柳,不是你想的那樣啊!!!”

而早已逃開的雲柳聽到這幽怨的大男人的悲慘叫聲,只感到又一陣惡寒飛速地襲來,渾身一抖,完全不回頭,直接躲入了那人的視線死角里,打死也不出來。

媽媽,gay佬真的是太可怕了,原來外國的人都是這麼“開放”的麼?

嗚嗚,還好沒有出去國外,不然的話後果簡直不堪設想啊……

而慕容琉月則是怪異的看著坐在她旁邊飛快的夾著菜,但還能保持動作優雅地往嘴裡塞的雲柳。

“你這幫人鼓勁的方式也太特別了吧?”

“沒辦法啊,一個大男人在我面前擺出那副怨婦的姿態,我看了心裡都不爽。要是讓我細聲細語的去安慰他,我自己都會被噁心死。”

雲柳才不管那些呢。

自己的事情自己解決,遇到了困難挫折,自己振作起來從裡面爬出來,這就是他的準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