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驚撥出聲,又捂著鼻子在地上滾了幾個來回。

正走神的秦夭夭被這一聲嚇得如夢初醒,手上的咖啡杯一傾斜,還冒著熱氣的滾燙咖啡頓時就倒在了elly的白裙上。好在elly反應極快,登時就站了起來,可她的右手不經意挑翻了桌面上擺放著的剪子,剪子掉下來,直直插在地上,那位置就在離徐燦腦袋不足幾厘米的地方。

徐燦驚恐地瞪大了眼睛,聲音因為被雙手捂住而含糊不清。

“我,我這都還沒比呢,就沒了半條命了……”

秦夭夭回過神來,趕緊放下手上的杯子過問elly的情況,elly舉起雙手連連後退,“哎,你別過來。我算是服了,我們這組就沒一次能好好開場的。”

趙靈趕緊扶起地上的徐燦,只見已經緩緩爬了起來,她仰著頭鬆開了手掌,鼻樑上還有清晰可見的撞痕,而那松垂下的手掌上更是血跡斑斑。

“糟糕,你流鼻血了。”趙靈連忙幫她去找紙巾,徐燦卻趕緊推了推趙靈,“你還是離我遠一點,我們的衣服都是亮色,萬一沾上血跡就太明顯了。”

elly幾步走過去接手徐燦,又對趙靈和秦夭夭擺擺手道,“沒事,我來照顧她。你們兩個,趕緊趁機清醒一下。”

趙靈嘆了一口氣,走到秦夭夭的身邊,兩人對視了一眼,竟然不約而同地問了一句。

“你還好嗎?”

趙靈聳聳肩,又看了看牆上的掛鐘,“還有點時間,不如我們在大廈裡走走。否則這個狀態根本上不了臺。”

秦夭夭努努嘴,示意她過問在旁一直都裝作看不見任何情況的k姐,趙靈反而把秦夭夭的肩膀攬了過來,“走吧。k姐都習慣跟著我們一起不按套路出牌了。”

兩人出了門,徐燦還仰著頭,elly塞了幾張餐巾紙給她,又趕緊撿起地上的直立著剪刀。

徐燦一陣叫苦連天:“lily,你說她們兩個到底怎麼了。趙靈就算了,么么姐怎麼跟丟了魂一樣。我們的成品效果明明很好啊。”

elly翻了個白眼,她搖搖頭,邊站起來活動筋骨邊道,“不知道,別問我。早讓你別說沈奕和李卉一起出現的事情,你管不住嘴巴,秦夭夭自然遭罪。”

一直沒說話的k姐,忽然將雜誌拍在了桌面上,問道“小小年紀,眼睛也會騙人的。我說小徐啊,你個土生土長的南城人,還沒有elly這個混血的姑娘,懂得我們這邊的事理。你看到就他們倆,不等於一直就是他們兩個獨處啊?”

elly和徐燦齊齊回頭,聽這話,似乎k姐倒是個知道□□的人。

徐燦這一低頭,鼻血差點又流出來,怨怪地朝著k姐道,“k姐,你知道真相早說啊,害我白吃苦。”

elly眼波轉動,腦筋極快,“這麼說來,那天你也在場?”

k姐故弄玄虛道,“這種事情,還是讓當事人親口解釋。外人說了啊,不算數。我只負責過問這ling穿得衣服,能不能賣出去,能賣多少數字。”

徐燦和elly對視一眼,心頭都不由地發懵,k姐會這麼說到底是什麼意思呢?

……

趙靈剛出門,便飛快地把口罩和戴上,又挽了挽頭髮。秦夭夭還沒換上今晚要上臺的小禮服,身上只是一條簡單的揹帶褲,而趙靈正穿著設計稿的第一套成品,淺色職業短裝,袖口和裙邊都點綴有金色累蕾絲花樣,修長的美腿上更是加了一條中規中矩的肉色絲襪。

這兩人混在電視臺的大廈裡走動,倒顯得並不起眼。秦夭夭拿出一元硬幣投入了飲料販賣機,又詢問趙靈的需要,趙靈卻笑著搖搖頭,“上臺前喝有糖分的東西,臉會腫的。上鏡不好看就被人說打針整容,甚至為情所傷之類的,煩得很。”

秦夭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