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努力了,這就行了。
章子鈺出使玄國半月有餘,離國又來了國書,離王正式提親,欲娶皇甫卿為後。所下聘禮,黃金珠寶無數,更有良駒千匹。一時間滿朝轟動,大小官員紛紛到宰相府道喜。
兩國聯姻,太后准奏,封皇甫卿為清陽郡主,其父皇甫熊衍為昌平侯。
放下墨嘯風的怒氣不表。
單說這一日,陽光明媚、春風拂面,柳葉翠綠了枝條,春桃半展著花苞。章子鈺功德圓滿,啟程回國。作為陪同大臣,雲莫白前往送行。這幾日相處下來,兩人對彼此的才華都十分仰慕,如今作別還真有些不捨。雲莫白一直將章子鈺送至城外五里,看著章子鈺上馬離去才往回走。向城內走了幾步,又回頭看看,章子鈺一行已漸遠。
越往城門走,越覺得不對勁,可一時間又想不出哪裡有問題。到了城門口,正遇到了同樣辦完事回城的華風。華風見到她,立刻勒馬止步,“雲兄,你也出城辦事了?”
雲莫白笑答:“剛送走了離國使臣。”
華風轉頭對手下說道:“你們先回去,我散散步。”說著翻身下馬。
這一瞬間,雲莫白突然想到了何處不對。方才回頭的時候,看到章子鈺的馬落後了他那隨從半個身子!她連忙奪過華風手中的韁繩,說道:“華兄,小弟有急事,借馬一用!”話還沒說完,人已經上了馬。也顧不上解釋,丟下滿臉驚訝的華風,絕塵而去。
一路奔回府邸,先是叫了柳兒,吩咐幾句。然後找來弒月,急道:“能否讓我現在見到公主?”
弒月知道雲莫白向來小心,沒有急事從不主動要求見公主,而且還是在大白天。她料想事態嚴重,也不多問,拉起雲莫白出了房門。雲莫白還沒反應過來,自己人已在半空,一個跳躍便到了齊園。接著兩人透過密道來到雲軒閣。
見到墨子嵐,雲莫白噗通一聲跪倒在地,說道:“臣幾乎誤了大事,請公主責罰。”
墨子嵐不知所為,說道:“你先起來,且說說,究竟是何事?”
雲莫白起身,說道:“章子鈺出使期間始終有一隨從不離左右,那人與臣和皇甫小姐曾有一面之緣,當時臣也沒太留意。今日送行之後,臣曾回身觀看,見他的馬匹竟領先了章子鈺半個身子。才恍然,料想那人便是新任離王!而指定臣陪同章子鈺,以及提親皇甫小姐其實都是事先便已經決定好的。章子鈺一行剛剛出城,公主現在下令追趕,必能擒離王於玄境之內!請公主定奪。”
聽她說完,墨子嵐沉默了片刻。“除了坐騎領先之外還有何可以證明那隨從便是離王?”
雲莫白答道:“去年臣遇到他的時候正是離國戰亂,傳言太子大敗於其叔父,不知所蹤。現在看來,當時太子很可能是想尋求他的姑母,也就是太后的幫助。不過太后顯然沒有答應他的要求,於是他才會投河……”
“你說他投河?”
“不錯,當時他投河,是皇甫小姐救了他。之後離國便開始傳出太子再度徵集人馬討伐叛亂的訊息,時間完全吻合。離國新王年二十有六,這隨從看上去也是這般年紀。而且酒席間那隨從曾向章子鈺要求與臣對飲。當時他自稱為‘炫’,而離國新王名諱中正有個炫字。當時臣以為只是同音……如今想來,他沒有稱臣、也沒有稱我,乃是因為君王不便。而且宴會上那人與臣多有爭論,其學識絕不是一個普通隨從可以達到的。”
墨子嵐仔細回想,似乎宴會上確實看到那隨從與雲莫白飲酒、對話。那人便是離王?他又為何要冒險來玄國呢?
“請公主早做定奪!”此事不能拖延。
墨子嵐沉思半晌,才開口:“擒獲離王之後,你打算如何?”
“迎回京城,奉為上賓。與其定下條約,令離國每年納貢黃金千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