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過去（3）(第1/3頁)

“阿修羅，閻王，地獄使者，寧秋月等等。或許你更願意稱呼我為——撒旦。”

幾分鐘前她不存在於這個世界，現在她出現了。年幼版寧秋月笑吟吟地望著我，笑得像一隻狡黠地小狐狸，機靈又可愛。

“你好，撒旦——大人。”我小心地打招呼。在陌生又熟悉的過去遇見陌生又熟悉的人，不知道應該說是好運還是倒黴。

寧秋月閃身至我跟前，蹦跳著繞著我轉了一圈，像是在找什麼東西。站定，寧秋月直勾勾地盯著我，兩人鼻尖幾乎貼在一起，我能感受到她呼吸吐出的如蘭香氣打在我的面板上。即使再不好意思，臉龐發紅只想後退保持距離，以男女授受不親的君子姿態解釋我的膽怯，我在撒旦面前不敢輕舉妄動，任由她更進一步。

終於在我要忍耐不住心中悸動時，寧秋月抽身退出和我保持合適的距離。我悄悄鬆口氣，慶幸之下又感到幾分莫名的悵然若失。

“果然是我和她，甚至還有那傢伙。”寧秋月點頭自語。

我不能理解寧秋月話裡的意思。

“你是從兩年後回來的未來人？”寧秋月問。

“雖然不明白怎麼回事，是的。”

“未來地獄和天界怎麼樣了？不用說地獄肯定打敗天界。”寧秋月仰頭自信地說。

“你不是能讀取記憶嗎？”我問。

“讀取人類的記憶？這種事即使是我也做不到。”寧秋月否定我。

“那為什麼第一次見面你就知道我來自兩年後的未來？”我問。

“關於這個，我讀取了你體內未來的我的資訊，知道我創造出寧秋月。由於寧秋月是我創造的，她的一切包括思想記憶我都可以共享。可惜她的記憶中並不包含關於地獄和天界的情況。”寧秋月向我解釋。

“原來如此。據我所知，地獄在決戰中打敗了天界，卻不能憑藉一次勝利徹底毀滅天界。”在撒旦面前不敢說謊，雖然她沒有讀心術，我相信人類能透過微表情、動作等等方式判斷一個人是否在說謊，撒旦也能輕易辦到。

“嘻嘻，果然。天界無力抵擋地獄攻勢，接下來是單純的消耗戰，逐步蠶食天界勢力，最終勝利方是地獄。”撒旦化身的寧秋月嘴角上揚，笑容張揚。

我知道接下來發生的事情會攪擾寧秋月的好興致，但我不得不說。

“決戰結束後，撒旦代表地獄，同天界、人類世界守護者組織簽訂新的和平協議。”

“人類有句話｀真理在大炮射程之內｀，所謂協議，是強者對弱者的合法剝削。地獄比天界強，人類更不在話下，未來地獄是三界最強的存在。”寧秋月高昂起頭，雙手抱胸伸手比劃。

“和平協議的前提是——撒旦自願封印力量。”我硬著頭皮說下去。

“這樣蠢的事，我不可能會做。等等，你說的和平協議，生效了？”寧秋月眼眸閃過厲色質問。

我眼皮一跳，不好的預感湧上心頭，單看到寧秋月的表情我都能猜到接下來會倒黴。

“協議生效後，撒旦力量被封印，撒旦化身寧秋月來到人類世界，在天界和守護者組織的保護下自由活動。”我咬了咬牙說出實情。

“唔！”我痛苦的半蹲，雙手護住脖子。

無形的力量狠掐我的脖子，我臉色漲紅，呼吸也成奢求；視線開始渙散，我顫抖著伸出手想要去抓寧秋月，很快意識逐漸遠去，我的世界只剩下越發急促的心跳。在我要完全失去意識的前一刻，難以形容的恐怖力量自我體內席捲，破除掐住我頸脖的無形力量後消失無蹤。

“呼，呼，呼……”

因呼吸不暢四肢脫力跪倒在地上，撿回一命的我貪婪大口的呼吸空氣。

修長，令人浮想聯翩的黑絲雙腿停在我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