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發現馮梅的嘮叨不自然,弟弟的沉默更不自然。她們……

馮梅不容我多想,又看著我問說:“你們兄弟倆平時在家是誰欺負誰?”

我說:“誰也不欺負誰!”

馮梅說:“那更聽誰的話?”

我說:“誰的有理聽誰的。”

馮梅“哦”了一聲,似舒了口久憋的氣。

馮梅這一口氣卻像一股風吹過了我迷糊的感覺,似乎一下子就使我看清了所有的異常。——如此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