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治理工程不僅有天津政府的投資,連北直隸省府和天津的商賈、百姓們都在參與。

後者掏錢集資,而作為回報,天津府就給予了商賈們優先購買城南商業用地的權利,給予了百姓們優先購買城南田畝的優惠。

天津是可以種水稻的,城南本就水道縱橫,水源充足,那裡如果能好好地發開一下,商業用地且不去說,田畝絕對是一等一的良田。

整個策劃算簡直是‘劃虛餅’的一個經典例子。

天津府將城南之地繪成圖版,附屬上城市建設規劃圖,哪裡是商業用地,哪裡是住宅區用地,哪裡是田畝水塘,然後任憑掏錢的商賈和百姓們預購。

哪怕他們的胃口再大呢?想要一舉成為大‘地主’。天津府也不管不問。

只要拿的出錢,就算是一個乞丐都有‘資格’。

但等到日後收繳欠款的時候,掏不出銀子來,這‘資格’可就作廢了。到時候商賈和百姓們唯一挽回損失的辦法就是把‘資格’轉賣他人。或許這本身就是一些小商賈和小老百姓積極參與這樣工程的用意。

就像那土地債券,有人就把天津府搞得這種‘集資行為’比作那土地債券。但事情報到陳鳴那裡後,在他這個穿越者看來,天津府的作為更像是集資!

可不管怎麼說,天津府在北直隸省府左參政蕭樓的全力支援下,用這個法子一舉籌措起了四千多萬的資金,這在中國官場上引起了巨大轟動,影響之大以至於陳鳴都不得不考慮到這事兒氾濫起來的危害性,為這一現象加了一副馬嚼子。因為前世兔子地方政府亂搞集資後的爛尾工程太多太多了。但甭管怎麼說,天津府都吃到了一口鮮桃,配合著上頭派前來的五個勞改營,拉起了天津城南改造工程的大序幕。

如今都已經半年時間了,整個工程建設已經初見成效,大片大片的土地上修築起了一條條道路,很多商家都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在自己交了‘預付款’的土地上建起房屋大廈。

沒有辦法,陳漢立鼎十年,天津人口從當年的十幾萬增長到現在的四十萬多,增長了整整兩倍,擁擠的人口需要更大更寬鬆的城市居住面積,天津就只能向城南大片的水坑水澤低窪地要地了。

當知道整個工程建設的勞動力赫然達到了萬人規模,耗資已經三千多萬華元的時候,策伯克多爾濟和葉普根尼,乃至整個俄羅斯使團的每一個人,全都沉默了。

怎麼說呢,他們被傷到自尊了。如此一個巨大的工程,中國只地方上的一個繁榮城市竟然就可以‘獨自’負擔的起,這財力充沛的讓人提不起鬥志啊。

這要放到俄羅斯,三千多萬華元都塊抵得上俄羅斯年國庫收入的四分之一了。龐大而貧窮的俄羅斯,年國庫收入兌換後也不足500萬英鎊。

為了儘可能的多賺取錢財,俄羅斯人連大黃都儘可能的不己用,而用於出口了。

在恰克圖的邊界貿易中,中國出口的大黃,每普特【約等於37市斤】價值二十盧布,等到俄國人運至西歐,則平均以二百盧布的高價出賣。這是十倍的利潤啊。

且因為藥性和生長環境的緣故,最好的大黃都產於西北和北方,俄羅斯人又派遣的藥師專門驗看大黃的品質,從而確保了大黃的質量,於是從恰克圖等陸路碼頭出發的俄羅斯商隊,不僅用時要比打廣州出發的英法船隻要短,還更安全,藥材的品質也更好。俄羅斯陸路商道沿途的氣候更有利於藥性的保持。

去年俄羅斯境內自己消費了680普特,轉口則高達1055普特。因為所有的大黃買賣都握在俄羅斯官方的手中,只此一項就為俄羅斯國庫賺取了15萬盧布。

高額的經濟利益讓大黃的重要性在俄羅斯國內直接上升到了戰略的高度,俄國人非常迫切的、甚至是不擇手段的得到大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