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可關鍵物品雷汞,沒有足夠化學知識根本猜不出那是什麼東西。而就算猜出來了,怎麼去製造,製造了之後又如何去鈍化,這都需要大量的實驗,也都需要大量的時間。

陳鳴也不認為火帽這玩意能領先世界多少年。但至少要撐到拿破崙戰爭吧?

至於先進武器帶來的危害,少數的先進武器透過非正常手段落到了別人手中,形不成規模也是白搭。只是當前令潘昶為代表的一批駐外軍官比較頭痛的是,歐洲人還並沒有意識到這點。他們依然是根據自己的傳統經驗,覺得只要從國防軍這邊弄到幾支樣槍,回去拆開看看就一定能仿製出同樣的東西,進而就獲得與國防軍一般的單兵戰鬥力,至少單兵武器上的差距能夠趕上。

就是這麼個不切實際的美好幻想,讓他們行動起來既不擇手段又不惜代價而且不是一國一家這麼的想,最早的手的人已經‘放棄’了,後來者還在發奮努力。倒是讓國安和軍情局等國內外的情報部門忙活了起來!

在如此巨大的誘惑之下,即使以國防軍的思想工作之紮實,也一樣不能阻止有人頭腦犯糊塗。之前丟失的那幾十杆槍,還有流散出去的火帽,那就是一個很好的正面。畢竟百十萬人呢,什麼稀奇古怪想法都會有。

潘昶現在最怕的就是部隊裡有人拖槍逃跑,搞得整個駐西海部隊都為他背黑鍋。

而且讓潘昶暗自更鬱悶的是,這更加先進的新式步槍,在將來不久,還就要從他的駐地流散出去。

潘昶要不是接到了皇帝親自手令,他絕對不願意背這個黑鍋。

這件事加上就近西海發生的些事兒,後者的事情雖然都不算大,但亂七八糟加起來也挺讓人煩心的。直到返回軍營中,潘昶都依舊在為此而煩惱。

……

到了七月中旬。兩艘當分別名為‘西海’和‘東海’的兩條飛剪艏船在西海碼頭邊上拋錨停泊下來之後,賽利姆滿臉疲倦的從其中一艘上下來,但他還有些不敢置信的看了看四周。

使用飛剪艏船通行裡海,順著這裡的海風和洋流,那速度真快的突破天際。

賽利姆這邊還迷迷糊糊的,碼頭上,一群奧斯曼文武官員已經急匆匆趕了過來,見面就是噓寒問暖以賽利姆眼下的炙手可熱,當地所有奧斯曼官員只要是得到了訊息的,都趕緊跑來迎接問候。

這可是奧斯曼帝國的大功臣啊。

而賽利姆自然也是很長袖善舞,人家本就是外交官出身麼,一一應酬過來。其間不免問起他在中國的新見聞。而一提起這個這位賽特使就是一臉的唏噓之色,連聲說沒想到沒想到中國發展的會那麼快。

水陸交通就不用說了,鐵道也不需要說了。

第二次中俄戰爭,中國鐵道也一戰成名。狹窄的兩根鐵軌上,一匹匹駿馬奔跑往來,生生支撐起了大西北與中國內陸的軍需物資聯絡。

雖然從伊犁運輸大批軍需物資,看似用的還是馬車,走草原路線。

但真正的功夫不在表面,在大西北與內陸的聯絡上。

那一條鐵道簡直比千萬匹馬都有用。

運輸量不僅巨大,速度也快的非同一般。

雖然這車列排程起來也似乎異常的麻煩,還有配上大量的維修工人,以及沿途相隔五十里就要有一箇中轉站,維修工人和護路的部隊也駐紮在這些中轉站裡。

但效果也很顯著,這一條鐵路在戰爭中發揮出了巨大的難以想象的作用。不管是部隊的轉運,還是物質的積極輸送,那絕不是傳統意義上的馬車可媲美的。

歐洲世界早就有有軌馬車這個概念了,但他們最多也就是在大城市裡玩一玩有軌公共馬車,如陳漢這般不可思議的長鋪架幾千裡、上萬裡,那是想都不敢想的。

可是第二次中俄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