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哪個都不佔。

聲音低沉惑人,在流夏晃晃蕩蕩滿是睡意的腦子裡,更顯得悠遠沁人,滲入人心,“啊啦,騙他的了。”她想都沒想答道。

哼哼,他就說嘛,笨蛋侑士,“那你覺不覺得我這個無辜受累的人其實很委屈?”他不滿的說。

“有嗎?”她小小的打個哈欠。

“有,而且很多,迫切需要補償!”跡部正言道。

“好吧,怎麼補償?”慵懶的蹭蹭他的手掌,她漫不經心的問。

被她愛嬌的動作引誘的一滯,跡部眼神立刻變得幽黯,大拇指輕輕摩挲著那瓣因為不耐煩撅起的柔軟,微眯著眼,嗓音有些低啞:“流夏?”

“嗯?”她依舊閉著眼,迷迷登登的回答。

“是你說可以補償的,那這樣補償怎麼樣?”他慢慢伏下頭,低不可聞的聲音充滿了誘惑感。

“隨你。”流夏模糊的答。

“好。”隨著簡單的一個字,唇瓣上一直擾亂她思緒的拇指慢慢移開,面前有清香溫熱的氣息緩緩接近。有點不對勁,她想道,只是這個懷疑在昏昏噩噩的腦子裡一閃就被拋往了腦後。

跡部看著她安安靜靜的沒有反應,唇角弧度愈加高揚,慢慢靠近那點嫣紅。

“砰砰砰!”

幻覺?跡部緊閉了下眼,催眠自己,繼續靠近。

然後……“砰”

沉默。

“跡部大爺怎麼有空駕臨寒舍?”一貫戲謔的聲音慢悠悠的從門口傳來,卻隱隱聽出似乎大概可能也許may be是從齒縫裡吐出來的,“你也不提前通知一下,我等好倒履相迎啊,嗯?”

跡部望著距離咫尺雖然迷茫,但已經恢復些許清明的眼,嘆了口氣,眷戀的用拇指摩挲下她的唇瓣,扶她起來,轉身對笑得過度燦爛的忍足道:“本大爺來這裡似乎不需要向你通報,吶,樺地?”

“Rusi。”一個高大健壯的身軀迅速出現在忍足後面答應道,臉上似乎有絲無奈。

“哼,我要再次抵制你進入我們家!”聽到管家說他進來好長時間都沒出去了,他就覺得有貓膩,一開門就看見他那個顯而易見的姿勢,更加怒火萬丈,還說那天什麼也沒發生,那今天怎麼佔便宜佔的這麼自然。

頓時,忍足一顆妹控的小宇宙燃燒起來了。

“跡部景吾,以後三天你都不要進我們家門!”他怒道。

跡部手指掃過額前的髮絲,笑得開懷:“伯父說我以後沒有門禁,吶,樺地?”

“Rusi!”這次聲音很堅定。

“我要去告訴我爸!”

“沒用的,伯父會聽你的嗎?”

忍足看著他得意的笑,有氣撒不出……老爹啊,你識人不清啊,小心自己閨女什麼時候被拐跑你都不知道(某:貌似已經拐跑的說,都訂婚了 … …狼:還不都是你,PIA飛!)……他欲哭無淚……

“爹地應該會聽我說的吧。”一個無比冷靜的聲音,從跡部身後傳來,他一驚,回過頭去。

只見少女滿面通紅,咬著唇,抓著領口,兩眼似乎要射出刀子凌遲了他,趕緊清了清嗓子,跡部說:“流夏……”

“誰準你到我臥室來的?而且你還……你還……”流夏臉色更加鮮紅,又氣又怒道:“富田管家,以後三天都不准他進家門!”(你們覺不覺得這句好詭異……默)

還沒等跡部反應,門邊立刻應道:“Rusi!”

眾人一愣,循聲望去,富田管家不知什麼時候站在門邊,黑麵肅然,氣勢如山。

明白不是樺地回答的,跡部鬆了口氣,向那個氣呼呼的身影走了兩步。

流夏低吼道:“出去!你們都出去!我要換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