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空區重疊在我的影子上,莫名泛上一股子難以形容的安全感。

他沉默地和我走了好一段路上,終於低低的開口,“你會不會覺得我很沒用?”

原來他到底還是會介意和不安。

我以為他的性子會毫不顧忌的攫取自己想要的,“如果我覺得會,你是不是就不再纏著我?”

“你想都別想!”

當夜西顧很識相的到隔壁房窩著,沒來鬧我。

等過了一週後那夜,臨睡前他在客廳喚我,電視還開著,他的聲音混雜在其中,有些不真切。

“怎麼了?”

他比了比桌上的紅藥水,“白天打球時撞到了,傷在背後,我夠不著。”

他在家裡一般只穿著件小背心,底下要麼是睡褲,要麼就是鬆垮垮的牛仔褲。

“你太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