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直觀的感受。

莫寒山這個人,有出身嫡脈的傲性,有不畏強敵的膽識,有不拋棄同族子弟的義氣,有審時度勢的智慧,也有當機立斷的魄力,總而言之,是一個真正的天驕人物。如果,非要讓我評價依據的話,我會說,他是嫡脈弟子之中少有的佼佼者之一。”

聽得這個,莫寒山也禁不住有幾分汗顏,不過,心中卻是暗道,“不枉我給你說了那麼多的好話,果然是一個真正的英傑!”

左側那位太上長老,卻是一聲冷哼,頗有不滿的道,“你這麼說,意思是我嫡脈之中,絕大多數修士,都是無能之人,碌碌之輩了?”

“我沒有這麼說,不過,事實上,的確是如此。這不僅僅是嫡脈的情況,也不僅僅是摩利支王脈一族的情況,而是所有的王族、勢力,皆是如此!”鍾元並沒有因為太上長老的不滿而有絲毫的退縮,而是淡定無比的回道,“不過,這樣,也是一件好事兒,佼佼者太多,最後內爭,就會太大,反倒是容易消耗內部的力量,使得族中的勢力,大大的衰減。”

“照你這麼說,族中天驕出的太多,反倒是一件壞事兒了?哼——,你的眼界,未免也太淺了一點兒,別的不說,就說我修羅界中,有多少王族,是因為天驕輩出而崛起的。本來,我還以為你是一個人物兒,現在看來,也不過爾爾!”左側的嫡脈太上長老,聽得這個,話語,不自覺的脫口而出。

“太上長老誤會我的意思了。”聞得如此,鍾元面上的笑容更盛,他輕輕的搖了搖頭,道,“我剛才所說,不過是普遍情況下的常例罷了。例外之事兒,自然有之,不過,卻是有一個重要前提,那就是,那一脈勢力的秉政之人,有著足夠寬廣的心胸,方才能夠海納百川,容納的下那麼多的天驕人物。”

聽得這個,左側的那位嫡脈太上長老方才明白,自己剛才在不知不覺間,著了捩歙的道兒,現在,卻是有些進退維谷了。

大殿之中,那些長老,自然對此都看的分明。若非,他是太上長老,庶脈的長老只怕早就偷笑出來了。不過,饒是如此,一個個,心中也在狂笑,有些,自制能力差一點兒的,面容便因為憋的難受,而變得異常之古怪。

好不容易,嫡脈那位太上長老壓抑了心中情緒的波動,再次開口道,“你這是在腹誹,本族的掌權之人,心胸皆不夠開闊嗎?”

“弟子沒有這麼說,再者,這個,也不是說說就有用的,一切,都要看如何做!”鍾元面色平靜,不卑不亢的道。

這時,副殿主,太上長老昊應再次開口道,“本族掌權者的心胸,是不容置疑的,這個問題,無需在討論了。不過,本族掌權之人的心胸,是針對本族之中,那些真正忠心於本族的天驕子弟而存在的。如果,一個人,心懷叵測,內藏奸詐,哪怕他再如何天才,未來前途再如何廣大,本族那些掌權之人,也都會毫不猶豫,毫不留情的將之予以抹殺的。

這一點兒,你們都要記清楚!”

聽得這個,長老殿之中,所有的人,都行即時間開口,回道,“是,弟子銘記在心!”

“捩歙,”這時,副殿主,太上長老昊應再道,“對你剛才的回答,我很滿意,不過,在我對你做出最後的評判之前,我還有最後一個問題要問你。這個問題,干係到你在族中的將來,我希望你能夠想好,慎重,誠懇的回答。”

“是!請殿主放心,弟子一定秉持本心,絕不做一絲一毫的妄言!”鍾元聞此,即時間回道。

“很好,”副殿主,太上長老昊應點了點頭,面容凝肅無比的問道,“我要問的是,你有什麼辦法或者行動,來證明自己對於本族的忠心?”

這個問題,再度讓大殿之中,所有人為之一震。尤其是那位嫡脈的太上長老,更是於心中連連讚歎,“太高了,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