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示意歐陽嘆出手。
歐陽嘆:“男女有別,請陳掌門先出手吧。”
陳海青又點了一下頭,不作任何推辭,劍鋒一挺,展開身法直擊而去!
歐陽嘆立在原地,不作任何架勢,待陳海青攻到面前,身形疾退,同時右手袖口一柄寒光閃爍的短劍滑落而出,握在手上,抬手擋下陳海青這一劍;兩人心知彼此皆非泛泛之輩,便都不作保留,全力而戰。
在人群的外圍,凌花落和紅兒兩人正遠遠望著臺上的打鬥。所有人都全神貫注地觀戰,倒也沒有人注意到身後這兩人。
紅兒看得有些厭煩,嘟噥著:“哼。花拳繡腿。如果我上去比武,讓坐在下面的那些掌門一起上都無所謂。”
凌花落似乎沒有聽紅兒說話,只是在那裡自言自語道:“奇怪……不應該啊……”
紅兒轉過頭,問:“怎麼了?有什麼不對勁?”
凌花落:“十三派的結盟是江遷主張的,可是現在天都門內又有誰能出戰?以江遷的武功根本沒有可能坐上盟主之位;那個林錚的武功我雖然沒見過,但應該不會好到哪去。這樣一來,豈不是為他人做嫁衣裳?”
紅兒一本正經,裝作很懂的樣子,愣愣地說:“是啊。不應該是這樣啊。噢對了,你說誰要出嫁了?”
凌花落差點沒暈過去,乾咳一聲,“那個,我是說,江遷張羅了這麼個盟主選舉大會,自己那邊卻沒有任何希望拿到盟主之位,這是幫了別人,自己卻空忙一場。”
紅兒:“可能他一心想著對付你們冥水宮,根本不在乎誰當盟主呢。”
凌花落搖了搖頭,“怎麼可能呢。我寧可相信紅兒你能當文人,也不願意相信他會有此般以武林為重的胸懷。”
紅兒點頭,贊同道:“確實是這樣。”
說話間,臺上勝負已分;雖然歐陽嘆手中之劍短很多,但卻使劍招更快,攻多守少,到最後密雨般的攻擊竟逼得陳海青有些無法招架,最後略遜一籌,拜下陣來。
陳海青仍舊是不作任何表示,微笑地衝歐陽嘆點了一下頭,從容走下擂臺。如此淡看勝敗,寵辱不驚,確實不失一派掌門的風度。
歐陽嘆向臺下環視一圈,拱手朗聲道:“不知在下還能有幸受教於哪位?”
北嶽門掌門穆傑飛身離座,來到臺上時劍已在手,“在下穆傑,請教歐陽掌門了!”
兩人對戰,紅兒似乎無心觀戰,在琢磨著什麼;而後突然伸出左手,一把揪住凌花落的衣衫,怒氣衝衝地問:“你剛才說的話是什麼意思?”
凌花落莫名其妙地反問:“什麼?我剛才說什麼了?”
紅兒:“就是那句你寧可相信我能當文人什麼的,你是說我笨對吧?”
凌花落張大嘴巴,“啊?你才反應過來?”
紅兒右手握拳,在凌花落面前晃了晃,一副凶神惡煞的樣子,“信不信我揍你!”說話的聲音有點大,引得旁邊幾個人扭過頭看了過來。
凌花落連忙做了個噤聲的手勢,低聲說:“小聲點,不要暴露身份!”
紅兒仍怒氣未消,“哼!等看完比武再和你算賬!”
臺上的比武火熱進行著;臺下的江遷卻心不在焉。他不時向四處的人群張望一下,好象在找什麼人。
林錚眼睛盯著臺上的人,嘴上壓低聲音說:“江兄,稍安勿躁。”
江遷點了一下頭,然後有些擔憂地問:“林老弟,如果凌花落真的來了,你肯定‘他’能打敗那個傢伙?何不借眾人之手,群起而擊來得更容易?”
林錚信心十足地搖頭一笑,“不,我要讓中原各派對這次結盟大會心服口服!你之所以會懷疑‘他’的功力,那是因為你對我們的‘鬼附’根本不瞭解。”
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