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符聞書似乎並沒有意識到,她只是覺得連緒淺這樣子太好笑了,看著坐在地上的連緒淺,似乎地上都被她給坐了個坑。

本來像一隻鴕鳥的她突然把腦袋給伸了出來。

笑著說道:“淺淺,你是不是又胖了。”

她的聲音有些控制不住的樣子,她發現自己的聲音更像是個男孩子了,變得尖銳了起來,她意識到了以後,連忙用手捂住了嘴巴。

此時的連緒淺臉上再度恢復了她曾經的自信,在這一刻,她似乎明白了父親對她的教誨,只是眼前的這個大哥哥說的更為詳細一些,給她了一個新的思路。

想到這裡,她便不再有什麼心理負擔,然後用手扶著桌子站了起來,然後用手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土,此時她的眼神裡充滿了自信。

並沒有搭理一旁笑著的小聞,反而直視著眼前的王與仙,這一刻,她似乎看清楚了這個大哥哥的樣子,頭髮似乎又白了,他之前的那個眼鏡也消失了,臉上白淨,不過唯一缺點,就是頭髮全部白了。

沒錯,他的頭髮又白了,在釋放自身的力量對他來說本身就是一種消耗,不過在看到現在的連緒淺以後,他又覺得這一切都是值得的。

不過就是頭髮全白了而已,無所謂,到時候去深山老林裡看看那個延壽的東西,他有很強烈的預感,那個延壽的東西很有可能是真的。

不過在此之前,他要把連緒淺和符聞書這裡給安排好,別的守不住也就算了,但是最起碼他得保證這所學校正常運轉一段時間。

好讓她們倆完成磨礪。

然後他又把目光看向了在笑的符聞書。

小聞一時間被王與仙給盯著,頓時淡綠色的眼睛裡充滿了害怕,像極了在學校裡被老師挑著問題回答,回答不上來之後,老師還以為她的眼睛有病,所以她的座位還被老師給挑到了前面來聽課,讓她上課都不敢睡覺了。

王與仙帶著靈魂拷問對著小聞道:“你是不是認為自己的成績很差,所以就不想學了對嗎?”

小聞點了點頭。

在看到小聞點頭以後,王與仙便說道:“其實你和連緒淺現在的成績不能代表以後,而且你也不要被這成績給影響了心態。”

“我知道你從小都是跟奶奶在一起的,經常一個人在家裡數螞蟻,在上學之前,都沒有什麼朋友,從小都被他們欺負,在後來認識了連緒淺之後才好一點。”

王與仙簡單的說了一下小聞的情況。

此時的小聞並沒有說話。

“雖然你有了連緒淺這個朋友,但是你那自卑的心理並沒有改變,你的這點有點類似於因安娜,但是她顯然要比你努力很多,所以你並不是她,你需要的是走出來,好好的看看這個世界。”

王與仙對著小聞說道。

符聞書在聽了以後有些欲言又止的樣子,王與仙見狀便等著她,結果她半天也沒有說出來。

她有些不敢說,其實她的眼睛變成現在這個樣子,其實還是王與仙造成的,甚至來說,她有些恨眼前的這個男子。

“有什麼想說的話就說吧,說出來會好一些,一直憋在心裡多難受。”

王與仙說道。

連緒淺用手摸了摸小聞的腦袋說道:“對呀,對呀,小聞,大哥哥人真的很好的。”

說完,她就一屁股擠了小聞一下,兩個人坐在一張凳子上。

“哎呀,站累了,我坐一會。”

連緒淺笑著說著,眼睛很快就眯成了月牙。

小聞那淡綠色的眼睛看了看連緒淺後,然後說道:“可是,因安娜說我的眼睛有問題,得去醫院看看,老師也是這麼說的,我以後會不會什麼也看不到啊......”小聞儘量的控制著自己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