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被開啟,鬚髮皆白的凌真人走了出來,抬頭看見凌青沫,頓時沉臉呵斥道:“青沫!說走就走,也太無禮了!”

凌青沫小臉一黑,突然一把拽住陳汐的袖子,朝凌真人道,“爺爺,瞧,這就是我說的那位符陣宗師,怎麼樣,夠年輕吧?”

凌真人這時候已經走了過來,看見陳汐也微微一怔,但他心中正攢著一股怒火,只是朝陳汐點了點頭,便把目光看向凌青沫,沉著臉道:“走,跟我回去!”

凌青沫頭搖的像撥浪鼓,道:“不去不去,打死我也不去!”

見自己的小孫女如此倔強,凌真人直氣得嘴巴都一陣抽搐:“再這麼不聽話,爺爺可使用刑罰了!”

此語一出,凌青沫像是受到驚嚇一樣,抬手飛快緊緊捂住自己的右耳朵,尖叫著扭頭就逃,像一隻受驚逃竄的小鹿似的。

“哥,哥,你趕緊救救我,爺爺不喜歡我了!”

少女一邊逃一邊哇哇大叫,清脆的聲音響徹整條甬道上。

“你這丫頭太放肆了,今天誰來了我也饒不了你!”

當著陳汐的面,自己孫女卻一點面子都不給自己,令得凌真人老臉一下子黑了,氣得直接咬牙追了上去。

很快,這爺孫倆就消失不見。

陳汐好笑地看著這一幕,旋即好奇問道:“萱芸,她剛才為何捂著耳朵?”那個動作太奇怪了,讓他記憶猶新。

漂亮的女侍者略一思索就明白了怎麼回事,吃吃掩嘴笑道:“公子,等您捏一捏她的耳朵,就明白怎麼回事了。”

身為一名女人,她當然清楚,一些體質特殊的女子身上或多或少都有一些敏感的地方,像耳朵、脖頸、肋下……甚至一些更為**的部位。

想要對付這樣的女人,針對這樣的敏感地方就能獲得意想不到的奇效。

當然,身為女人,這樣的地方都是極為**的,輕易不會洩露,一般也只有在關係極為親密的道侶之間**的時候才會用到……

所以,萱芸也沒法講的太明白,否則就太露骨了。

陳汐隱約明白了些什麼,但怎奈他這輩子結識的女子雖多,對這方面可是一片空白,自然搞不懂萱芸為何會笑得如此“耐人尋味”。

搖了搖頭,他不再多想,跟著萱芸抵達甬道深處一間雅室前駐足。

雅室上方懸掛著一塊青銅銘牌,上寫一行數字:零零七。

……

進入雅室,陳汐這才發現其中別有洞天,裝飾雅緻,處處別具心裁,而在中央位置,同樣懸掛著一道符圖光幕。

和符圖大廳中的光幕相比,這裡的一道符圖光幕更為宏大,一串串符紋流動其中,猶若一面湖泊倒懸在半空中一樣。

按照女侍者萱芸的介紹,這一片雅室只有十間,專門供給身份尊貴之輩和符陣宗師級的高人使用,所以即便空著,也不會讓其他人進入。

陳汐略一打量,就把注意力放在兩件物品上。

一塊由太古空桑木枝葉編織而成的蒲團,一杆通體青翠欲滴,纖若小指,筆鋒冷厲的符筆。

這兩件物品一看便不是凡物,陳汐盤膝坐於蒲團之上,頓時感覺一股清涼之氣衝入靈臺,神魂都一陣空明剔透。

拿起符筆略一摩挲,觸感同樣極為舒適。

陳汐很滿意,他此來符圖大廳,便是為了修復符塔陣圖,而在這雅室中做這些,無疑能讓自己節約更多的時間,而不必擔心被他人打擾。

“公子,這塊符圖光幕和大廳中的不同,能夠將符塔內部所有破損的陣圖都呈現其中,任意挑選各種破損陣圖進行修復。”

萱芸在一旁輕聲解釋道,“也就是說,大廳中三千六百道符圖光幕上浮現的各種破損陣圖,您都可以任意挑選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