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

跑在最前頭的譚廷寬大叫出聲,因為他在隱約中已認出弱勢的一方是席馥蕾。

攻擊著席馥蕾的男人根本沒想到這時候會殺出程咬金,他一聽到聲音馬上放開掐著她的手,敏捷的跳上一旁的機車,油一催直接由另一頭飛騎而去。

“馥蕾你沒事吧?”譚廷寬小心的扶起她問。

席馥蕾因脖子剛剛被掐住而猛咳著,她一邊咳一邊指著那人逃離的方向,沙啞的說:“他搶走我的企劃書……”

“別管那什麼企劃書的,你怎麼樣?有沒有受傷?”柳相濤氣急敗壞的打斷她。

“我……咳咳……沒事,但是他搶走我明天要用的所有工程企劃書。”

“工程企劃書?他搶那個做什麼,不會以為裡面的東西是錢吧?”陳範禹蹙著眉頭說。

“我不知道,當我走到這時看到他鬼鬼祟祟的在我車窗邊,等我揚聲叫著跑過來時,他已經將我車窗的玻璃打破,開啟車門拿了那包工程企劃書,我想試著告訴他那裡面不是錢,他卻反過來掐住我脖子,要不是你們……”她回想到剛剛的情形,心有餘悸的顫抖了一下。

“你有沒有看到對方的臉?”

“他帶著安全帽,啊……”席馥蕾搖搖頭推開一直扶著他的譚廷寬站正,卻因腳踝突然傳來的劇痛痛得撥出聲。

“怎麼了?”柳相濤等三人同時驚問。

“我的……我的右腳踝好像扭到了。”席馥蕾低下頭看著自己的右腳。

“該死!我送你到醫院去。”

“不行我……”

席馥蕾本來想說自己要先回公司一趟,拿另外備份的工程企劃書,因為明天一早她將直接到“凱爾”。沒時間回公司一趟,更何況她今晚還得再仔細看一遍。

為明天做萬全的準備,可是腳踝的扭傷讓她不由自主地想到上次的情況,剛剛的意外會不會是有計謀的?那公司那份備份資料會不會……

“你們誰有帶大哥大的?可不可以借我一下。”不管是不是自己杞人憂天,所謂防人之心不可無,她還是叫人去看看得好。

“怎麼了?”陳範禹將手機遞給她問。

“等會兒再跟你說。”席馥蕾將身體靠在譚廷寬身上,隻手按著熟悉的號碼,“喂,警衛先生嗎?我是六樓‘成語’座的席秘書,可不可以麻煩你走一趟六樓檢視一下?對,我忘了是否有將大門上鎖,只是想先請你上去看看,等一下我會過去。好,謝謝。”她將電話結束通話,馬上又打了一通,“喂,總經理,我是席秘書,可不可以麻煩你馬上到公司一趟?我一時說不清楚,等一下到公司我再告訴你。”她邊點頭邊說,臉上的表情是非比尋常的慎重,“好,等會兒公司見。”

“馥蕾,到底發生什麼事了?”一等她結束通話電話,柳相濤便迫不及待的開口。

席馥蕾將手機還給陳範禹,道聲謝,隨即匆匆忙忙的轉身想開車,當然腳踝傳來的劇痛讓她想到自己扭傷的是右腳踝,根本無法開車,更何況她車窗被砸碎,駕駛座上佈滿了碎玻璃,她轉頭詢問他們三人,“我要到公司一趟,你們誰可以送我去的?”

“你的腳……”

“不礙事。”她打斷他們婆婆媽媽的態度,再次問:“誰可以送我去?”

“到底發生什麼事?”譚廷寬攬住她的腰,一邊將她帶往他停車的地方,一邊皺眉問。

“先上車再講。”

果然,當他們一行人趕到“語成”時,那兒已經聚集了一堆人,兩個警察、兩個警衛、總經理和總經理司機小劉,而辦公室內所呈現的是一片凌亂,明顯的說明它剛剛已被小偷光顧過。

“總經理。”席馥蕾在譚廷寬的攙扶下走到林守業身邊。

“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