傢伙一起玩,咱起的名字要是像一點,出門人家也知道這是兩兄,啊不,兩叔侄!”

莫深深看了看他,“你確定?”

“當然。”

“豌豆芽的侄子應該叫啥?”

樓宇升轉了轉眼球,“豆芽湯。”

莫深深:……

*

叢美玲到醫院以後打聽了許久,才知道觀察室她根本就進不去。

按照指示牌到了病房門口,她就看見豌豆芽躺在保溫箱裡。

叢美玲皺了皺眉,“真醜。”

圍著觀察室轉了兩圈,她都沒找著下手的機會。正坐在長椅上想辦法,就看見兩個護士從她面前經過。

“我就說嘛,那個叫什麼白溪的,身上肯定有工夫呢!”一個高一些的護士說道,“前些天我說要去給她做按摩,結果她也不知道對樓先生說了什麼,結果他就把我給趕出來了!”

另外一個胖一些的護士驚訝不已,“趕出來?那她不做催奶了?”

“當然不是,還不是讓樓先生自己給她弄嘛。”

胖護士臉上一紅,“呸,真不要臉!一個女人怎麼就能這樣?”

“誰說不是呢?你說,剛生完孩子,身上又有刀口。不能洗澡不能擦汗的,不還不清楚她身上的那股味道嘛。可是她就是霸著樓先生不放,也不怕把樓先生給弄吐了。”

胖護士其實不覺得白溪身上有什麼味道,相反的,她是這批產婦裡最乾淨的,身上總有一種香香的味道。

不過好友既然這麼說了,她肯定是不能拆臺,就附和著說白溪怎麼樣怎麼樣。

兩個人說了一路,快要到值班室的時候,卻被叢美玲給攔了下來。

“你好,你們是……負責白溪的護士嗎?”

————————————

樓正勳去觀察室看孩子,白溪一個人躺在那邊小憩。

她身上的傷口還沒癒合,現在沒有辦法下地。若是正常出聲,這時候豌豆芽應該是被抱到她身邊的。只是豌豆芽也有些先天不足,加上他的刀口也沒有癒合,只能繼續在保溫箱住著。

樓正勳每天過去拍些照片帶回來給她看看,也好讓她安心一些。

睡的正朦朦朧朧,白溪突然覺得房門被開啟了。

人在似醒非醒的時候,身體總是有些不聽使喚。

她想開口說話,但是奈何就是覺得沒有力氣。想到可能是護士進來換藥的,也就放任自己繼續睡了。

美玲慢慢的走到床邊,小心的看著白溪在那裡睡著,嘴角勾出一抹笑來。

她本來是想給孩子下藥,把豌豆芽給弄死。沒想到無心插柳柳成蔭,竟然得到機會進了白溪的病房!

叢美玲哼了一聲,從口袋裡拿出原本給豌豆芽準備的藥。剛才從護士那裡,她除了打聽到樓正勳出去的時間,還拿到了一隻注射器。

不太熟練的開啟針管,將她帶來的藥劑抽出來,然後慢慢注射到給白溪準備的第二瓶藥裡。

醫院為了方便病人注射,所以會將病人需要注射的吊瓶全都按照順序掛在架子上,並且標號准許。這樣等護士巡房的時候,就可以順手換藥,而且安全無措。

按照叢美玲的想法,應該是直接將這罐子藥劑直接給白溪注射。但是她第一瓶藥才打了一半,現在如果換上第二瓶的話,肯定會引起懷疑。

索性她就直接注射進第二瓶裡,反正白溪早晚都得再打,只不過半個小時的問題。

等注射完了,叢美玲把東西全都收拾起來。朝著白溪哼了一聲,接著就出去了。

樓正勳沒去很久,拍了幾張照片,接著就回來了。等一推開病房的門,他就皺了皺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