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楠赫哪還敢挑戰龍秋兒的威嚴了?那完全就是致命一般的存在,她的手段詭異的甚至有違常理,根本就不是自己所能理解的。在這一刻,柳楠赫才意識到,原來不好惹的其實就是面前這隻有十六歲的少女,又想起那天自己被某種無形的力量擊飛,到現在柳楠赫還記憶猶新。

不再理會柳楠赫,蔡嘉欣反把目光投向了許巖,冷漠道:“你這是什麼意思?”

許巖故作無奈的聳了聳肩,“對不起,手下的槍走火了……”

被秦霜七重重壓在地下的慕容月琳慘哼一聲,隨即潛意識的想把秦霜七的身體支撐來,只是,抬起頭時,卻見到一張蒼白如紙的臉滴滴的冒著冷汗,那副悽慘的容顏看在慕容月琳的眼裡,不禁讓她的心頭,猛地顫了一下。

“你,你怎麼了?”慕容月琳緊張的問著。

只是,久久的卻沒有等來秦霜七的回答,慕容月琳的臉色一凝,她忽然感覺到自己的胸前一片溼潤,似乎有某種液體正浸透著她的胸襟。

重重的喘了一口濁氣,秦霜七才從慕容月琳的身上翻了下來,低下頭看向自己的胸口,本來潔白的襯衫已然被鮮紅的血液染個通透。

蔡嘉欣看到這一幕也忍不住“嘶”的一聲,倒吸了一口涼氣,怎麼會這樣?子彈明明打到了地面上……

慕容月琳的臉色一下變得慘白,這還是第一次見到秦霜七受了這麼嚴重的傷,他究竟在幹些什麼?為什麼總是會受到這麼嚴重的創傷。

忽然,慕容月琳終於明白了為什麼秦霜七會這麼晚才來自己的生日宴。也明白了一個事實,那就是,他明知道自己受了這麼嚴重的傷,卻依然趕到了自己的生日宴上,來為自己慶生。

一時間,慕容月琳的眼睛裡佈滿了淚水,原來,這個男子,他可以為自己做到這樣的地步,而自己呢?

不是挖苦他,就是打壓他,處處的擠兌他,總讓他處在極其尷尬的地位,他對自己的,卻只有容忍。

自己無論受到什麼傷害時,她都能夠把怨氣撒出來,而他呢?受過這麼多次的重傷,卻只有自己默默的承受著,不去跟任何人訴說,只懂得獨自戀上。

慕容月琳捧起了秦霜七蒼白的臉,看到他痛苦的樣子,慕容月琳感覺到自己的心似乎被緊緊的揪著,直到這一刻,她才意識到,原來這個男子已經把他的影子深深的扎進了自己的心裡,是那麼的刻骨銘心。

秦霜七咬牙堅持著,他手掌覆蓋到捧著自己臉的那隻小手,扯起了一抹牽強的微笑,“放心吧,只是小傷,沒什麼大礙的……”

慕容月琳使勁的搖著頭,她的小手胡亂的捂著秦霜七身上流血的地方,渴望能幫秦霜七稍微止住鮮血的流出,然而,他這麼做完全是徒勞的。

“我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你,誰也不行!”慕容月琳的小臉充滿了決然。

在他們的身後,龍秋兒只是靜靜地站在原地,原本充滿純美的小臉此刻卻充滿煞氣,嬌小的拳頭緊緊的攥著,她環望著四周,最後冰冷的眼神停留在了水靈兒的身上……

“好了,既然沒有傷到人,就讓我們把人帶回去交差,怎麼樣?”許巖戲虐的說著。

“不行,你沒看見他的傷口正在流血麼?一定要穩住強勢在說。”蔡嘉欣面無表情的說著。

許巖冷冷地瞥她一眼,“這可由不得你們了,你們已經在挑戰我的底線了,別逼我使用其他手段。”

“是麼?”蔡嘉欣忽然拍了拍手,頓時有一群黑衣人呼嘯的湧了進來,他們都是統一的黑色西服,更讓人驚訝的是,每個人都手裡居然都握著一把黝黑的手槍。

隨著這群人湧進大廳裡,跟隨許巖而來計程車兵頓時又掉轉槍頭,把準星瞄向了這群黑衣人。

“你這是什麼意思?”許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