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人稱呼他為尊主,想必是為了等待幽明子歸來。”

上官萱憶起那日潞城郊外的黑衣人,心中疑惑頓生,“五歲之齡,何以擔此重任?”

驚雷亦感奇怪,如實答道,“此問題屬下無法回答。”

上官萱神色凝重地問道,“幽冥宮究竟是何組織?”

驚雷如實稟報,“殺人,此組織不附屬於任何國家,若提供其所需之情報或他物,幽冥宮便可為人殺人,但無論成敗,他們對同一目標僅刺殺一次,據屬下所知,幽冥宮之人似乎從未失手,然自幽明子失蹤後,幽冥宮之人幾乎再不露面。”

上官萱的手不自覺地敲擊著桌面,她高懸的心終於落下,“你先退下吧!”至少幽冥宮不會再來刺殺歐陽寧,這算是個好訊息!

驚雷行禮告退,剛出書房,便見歐陽寧負手立於樹下,驚雷趕忙行禮。

歐陽寧驀地轉過身來,“都談完了。”

驚雷微微頷首,歐陽寧便步履匆匆地朝著書房走去,驚雷本以為王爺會有所問詢,想來是自己多慮了。

書房內

上官萱單手托腮,似在思考著什麼,連歐陽寧進來都未曾察覺。

歐陽寧連喚數聲,“萱兒。”

上官萱這才回過神來,“你如此高聲,作甚?我又不聾。”

歐陽寧自書房的格子中取出一些畫,而後在書案上攤開。

上官萱定睛一看,竟是衣服的圖樣,自己都險些忘卻,不想他卻還記得,且已繪製成圖,這衣服看著倒似現代的一家三口親子裝。

上官萱拿起畫若有所思,“你親手畫的?”

歐陽寧好像等著被獎勵的孩子一樣,“萱兒,可還滿意?”

上官萱凝視著下方的畫作,不禁慨嘆,“沒想到你畫畫也如此出色!你不是自幼跟隨羽王在軍營中摸爬滾打嗎?”

歐陽寧神色微變,“是皇叔傳授於我,日後若有機會,可帶你去拜見他,他可謂無所不能。”

上官萱察覺到歐陽寧情緒的波動,便不再追問,“那我先將畫帶走,你也早些歇息吧!”

歐陽寧伸手拉住上官萱,緩緩說道:“這麼急著走,不再多留一會嗎?或者你也可在此留宿,畢竟眾人皆知你是我的人。”

上官萱一聽此話立刻反駁,“你這是玷汙我的名譽,倘若我日後嫁不出去你負責?”

歐陽寧伸手撫摸著上官萱的青絲,“我樂意至極,萱兒是你自己承認的,在上官府你忘了。”

上官萱臉上閃過一絲尷尬,她還真的忘了,“你就是個無賴,我要回去。”

歐陽寧緊緊抱住上官萱,不願鬆手,“萱兒,我捨不得你離去。”

上官萱聽聞歐陽寧此言,心中湧起一絲連她自己都未曾察覺的喜悅,但她還是嘴硬,“我能捨得離開就夠了,不是嗎?”

歐陽寧無奈嘆息,“萱兒,你如此狠心。”

上官萱貼近歐陽寧耳畔輕聲呢喃,“我向來如此,你若不想受傷,日後便離我遠些。”

歐陽寧深知上官萱如刺蝟般難以接近,可能會讓自己傷痕累累,但此刻已無退路,因喜歡上便不會放手,除非心跳停止。

歐陽寧魅笑道,“萱兒,你已在我心中紮根,若不見你,我會發瘋,即便受傷,我也願伴你左右。”

上官萱靜立思考,似在琢磨歐陽寧的話語,又似未聞,“隨你,但願你莫後悔!”

歐陽寧嘴角輕揚,“萱兒,天已黑,我送你回府可好?”

上官萱搖頭,“那晚的刺客可有線索?”

歐陽寧的眼底掠過一絲殺意,“上官幻冰、上官幻潔還有大夫人。”

上官萱嘴角泛起一抹難以言喻的笑意,“看來她們都對我恨之入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