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件,以後出入都要小心。”

白雪嵐笑著把兩個指頭,拎著宣懷風軟軟滑滑的耳垂輕輕一晃,說,“得了。這天底下除了你宣副官,還沒別人能拿我白雪嵐怎麼著。”

宣懷風對他如此的自信,有啼笑皆非之感,不過也犯不著為此抬槓。

正說著,忽然傳來很輕的篤篤兩聲。顯然外頭敲門的人,是十分小心翼翼的,似乎並不知道里面的人全都醒著,唯恐吵醒了哪個正睡覺的病人。

白雪嵐揚著聲音問,“誰?進來。”

外頭的人把房門開啟一條縫,探了一個圓乎乎的腦袋進來,目光在病房裡一晃,看見宣懷風原來也醒著,那人才敢大步走進來。

原來是那個叫張大勝的護兵。

張大勝向白雪嵐報告說,“總長,你吩咐過,我一回來就向您報告。我現在回來了。您說報告時不許把宣副官吵醒,我可真的沒敢吵。”

這句話說得很有點呆氣,頓時把白雪嵐和宣懷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