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已經決定了自己要作什麼怎麼作。國防部裡統合參謀本部的將軍們齊齊的看著國防部長宋昔哲上將等待著上將的命令。

上將站在半島的地圖前沉默了許久,然後轉身堅定的對參謀們說“絕不能再把國家與人民的命運壓在那幫政客的幻想上,是該行動的時候了。”他又掃視下參謀們“諸位如果有人現在退出我可以理解,也絕不為難他”

所有參謀齊齊起立“受惠於長官,忠誠於長官,誓死追隨長官!”

“好,對時。按計劃行動。”

在即將竣工的首爾dmc大廈樓頂,許久未露面的黑衣保鏢站在樓頂看著首爾的夜景。青瓦臺、國防部、coex首爾會議中心、新羅大酒店所有這些都一目瞭然“又不知道要有多少無辜者的血要流入這漢江了”他略帶無奈而又興奮的說。3月3日女兒節就這麼過去了,3月4日終將在這個時代烙下印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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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

3月4日凌晨日本長崎

美咲昏昏沉沉的躺在病床上,醫生怕她過於激動再引起什麼意外所以給她使用了大量的鎮靜劑,整整一天她就這麼昏睡著。現在是深夜也許是睡的太多或者是鎮靜劑的效力漸漸消退了,美咲那昏沉沉的頭腦開始慢慢的復甦。想起早上的事情她又是一陣難過“也許是前一世罪孽深重,因果迴圈報應在這一世上。”她不謹的這麼想。

想起父親的冷酷與海鳴先生的絕決,她禁不住潸然淚下。這時候有人用輕輕的替她擦掉了淚水。“是誰?”她緩緩的睜開眼睛,就看見在漆黑的病房裡有一個模糊的人影。她又努力的把目光集中在那張臉上,想看清楚來人的相貌。“這個人看其來有些眼熟”她想。漸漸的隨著那張臉的接近她也想起來了這人是誰,這張臉她絕對忘不掉——因為幾天前就是這個人拿著槍面對面的盯著自己的頭。她驚詫的想要大叫,但又馬上打消了這個念頭——這麼作無異於找死。

看出美咲已經認出自己,神崎作了個安靜的手勢說“我今天來不是要傷害您的大小姐。”

“大小姐?除了父親手下的人沒人這麼稱呼自己。”美咲一邊點頭一邊想。

看她很合作神崎隨手拉把椅子就坐了下來“看您現在平安無恙實在是讓人欣慰,當時的作法也是迫不得已還希望您諒解。”

“向我開槍也是我爸爸的計劃?”美咲問

“不,我並不是令尊的部下。我們只是同屬於一個組織的志同道合的同志。”

“組織?”

“關於組織的事情我是無權向您透露的。不過我也知道您有很多疑問,今天來就是請您去一個地方,那裡有人可以回答您一切的問題。”

“你要綁架我?”

“不,是邀請您。只是這個邀請不由得您拒絕”

“事到如今,也沒得選擇了”美咲心想“好我跟你走”

“謝謝大小姐體諒。”神崎早就準備好了輪椅,他扶著美咲讓她坐道輪椅上推著她離開了病房。走廊裡空蕩蕩的沒有一個人,本來守在這的美咲的警衛和值班的醫護人員全不見了蹤影。

“你沒大開殺戒吧?”想想這些無辜的人美咲有些難過。

“大小姐放心,他們只不過是在隔壁的病房裡睡了一覺。我也並不是像您想的那樣是個嗜殺成性的怪物。”

“但願如此。”

就這樣神崎一路推著美咲道了醫院大門口,早有車和人等在這裡。他們小心的讓美咲上了車之後一路狂奔消失在了長崎的夜色之中。

同日韓國首爾清晨時分新羅大酒店

凌冰穿著睡裙站在窗前,透過紗簾看著窗外的首爾。她昨晚幾乎就沒怎麼誰,一直在想今天的會議和昨天那個人的警告。她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