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男人才需要心胸,女人也是需要的。

“幫弟弟是我的責任,這不用說,阿媽,我明白的”

鍾媽媽看著女兒的臉色,追問了一句:“你們今天還不回去?因為那個阿芬?”

“是啊,阿媽。那個女人太聰明,放在家裡不安穩,不如讓他們煮成熟飯,再說淡水廠我又幫不上什麼,這個阿芬來歷不簡單,與其放在家裡看著難受,不如送走為好”,說著說著,虹姑的表情從皺著眉頭到像是開啟心結一般變得淡然起來。

鍾爸爸一笑:“這才對嘛,不愧是我的女兒,也不愧被稱為虹姑。愣頭青是不會長久的,自小你就是大姐頭,以後在安家也要這樣”

一家三口同時一笑,老夫妻倆是勸說女兒有效、鬆了一口氣,那個女婿對兒子的未來幫助很大,當然是要抓緊的。而鍾楚虹則是想通了,自己正妻的位置誰也搶不走,而且她相信安亦斐愛自己,這是心底深處的感應,假不了。既然如此,男人出去玩玩,撒些種子又怎樣呢?在明白了家族的未來需要什麼之後,她就徹底不再擔心。深深的丁克主義讓她很畏懼生育,為了不讓安家再次敗落,當然是要幫助自己男人了。

安亦斐並不知道自己的未婚妻已經打算放縱自己,但他並不打算放縱自己。在他看來人可以風流,但不可以下流。別人怎麼看他不管,他只喜歡自己的判斷,喜歡而有感覺的抓到手,不喜歡的送上門他也不會要。

在家跟阿芬吃過午飯後,他正在考慮是不是去赴約,仔細思考之後,就否決了去應約的打算。“赴約必將被圍觀,我不想出名,不想成為出頭鳥,悶聲發財才是我的本意。這種事有了一次就會出現煩人的連鎖反應,古武是用來殺人,而不是用來比武的”,安亦斐的眼睛裡閃爍著幽冷的光芒。

雖然不打算應約,但惹自己的傢伙,他也不會放過,所以傍晚時分,他就等在了那家泰拳館的外面,在五六個人罵罵咧咧地出去吃飯的時候,跟了上去。

到了既定地點,安亦斐故意讓前面的人發現自己,等他們虎視眈眈地轉身注視自己的時候,不慌不忙地走了上去:“我所練不是比武的武功,而是殺人的擊技術。所以我是來殺你的,馬雄”

“哈哈……”,五名泰拳手全部笑了起來,在他們看來除了港島第一的泰拳王馬雄之外,自己這邊還有四個人,安亦斐所說就像是小孩子的笑話。

“你就是安亦斐?呵,既然找死那就成全你,敢跟我們去巷子裡嗎?”

安亦斐特意選擇暴露的地點就是一處巷子口,微笑著做了個請的手勢,懶得再多說。

跟在五人身後進入巷子當中之後,安亦斐很滿意這裡,在港島的七十年代以至於後來很長時間,類似貧民窟的巷子都是充滿黑暗的地方。狹窄的巷子兩邊隔著很遠才有一個門洞,幽暗地像只怪獸的喉嚨。

這條巷子大約有三米多寬,這對泰拳手馬雄來說足夠了。一進入巷子,其中三人就走到了安亦斐的身後,將他包圍在中間。

“小子,……”,馬雄的場面話還沒說完,安亦斐就已經動了,如同幻影一般地身形連閃,然後是就是連續的骨折聲響起。馬雄的四名同伴連慘呼都沒發出,就已經被擊碎了胸骨後死亡。

“你!”,馬雄是又驚又怒,那四名同伴的實力他很清楚,在進入巷子的時候,他們也都做好了搏鬥的準備,安亦斐算不上是偷襲,但結果卻是閃電一般已經結束。

還是沒說話,安亦斐伸出自己的食指搖了搖,然後對著馬雄勾了幾下,讓對方的臉瞬間變得如同豬血浸過一般,下一秒,泰拳當中最狠的肘膝連擊亡命地攻向瞭如同幻影一般地安亦斐。

“泰拳,北宋擊技術的變種,而且是丟失了練體術的變種而已,威力不及原來的百分之一。傳說梁山後人逃到了東南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