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跟符景烯翻臉。可他又不願意跟符景烯同流合汙,最後甩袖離去了。

這個案子一結,符景烯就被人罵成了狗。

滿洲在外轉了一圈回家,與祁向笛說道:「祁兄,景烯到底是怎麼打算的?他胡亂審案,現在又草率地結案,如今合洲上下議論紛紛。」

「說了什麼別瞞著都與我講?」

滿洲看他是神色很淡定,無奈道:「說景烯是貪官、昏官、庸官、草包官,還有……」

「還有什麼,都說來聽聽。」

畢竟是在守孝期,從來到合洲就出去過三次,其他時候他都呆在滿家沒出門。

滿洲猶豫了下說道:「說景烯是太孫的男寵,靠著出賣色相才能連升三級。祁兄,這些傳聞對景烯很不利。再這樣下去我擔心京城那邊會有御史彈劾他。」

「不用你擔心,肯定已經有御史彈劾了。」

滿洲看著他這個樣子,問道:「怎麼你瞧著一點都不擔心啊?」

祁向笛笑了下說道:「不需要擔心。這個案子結了也代表合洲的事該了斷了。」

滿洲又驚又喜,急忙問道:「是景烯給你訊息嗎?」

「沒有,這些都是我推測的。」祁向笛說道:「跟他周旋了這麼長時間該查的應該都查清楚了,這裡的一切也該結束了。。」

滿洲一下就明白過來:「你的意思是景烯在明,太孫另外派人在暗地裡查賀蒙。」

賀蒙既已經懷疑了景烯那肯定是日夜盯著他了,所以暗中查的肯定是另有其人了。

見祁向笛點頭,滿洲長出了一口:「那就好。」

祁向笛說這些話,其實只是寬慰了滿洲。其實哪怕太孫派人支援,景烯的處境依然兇險。賀蒙管著合洲這麼多年,逼得布政使跟許多地方官都聽從他,可見其城府與手段。要抓捕他哪有那麼容易啊,這過程肯定很兇險,而且還未必會成功。可惜自己手無縛雞之力,想去幫忙幫也沒辦法。

滿洲突然有些傷感地說道:「祁兄,等這個案子結束以後你也要回京了?這麼多年沒見,好不容易相聚又要分離了。」

祁向笛說道:「你隨我去京城住一段時間。我現在在家守孝也不能外出,整日呆在家裡平日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你要去了京城,那我們就可以日日對弈了。」

滿通聞言很是心動,不過他也沒立即同意:「等我媳婦回來,我問問她的意見。」

他科舉不順這些年碌碌無為,他妻子沒任何的怨言一如既往地對他好。所以他對妻子也很尊重,這麼大的事必須遵循她的意見。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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