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好好地修理他們一番,那幫該死的傢伙居然動用了野戰炮和步行機甲!”

那個守備軍官聽了天娜的話,不由變了臉色,叫道:“難怪前面的炮火會這麼激烈,烽得會這麼響,原來卡杜莎那幫狗孃養的居然動用了野戰炮和步行機甲,我們這些燒火棍拿過去還不是送死?不行,我們也得去叫我們的步行機甲打那幫渾蛋,該死,兄弟們,我們也別過去送死了,都回機庫裡叫我們的機甲出來!”

“是啊,我們也正想去領幾臺機甲出來打那幫渾蛋,憑几根燒火棍過去還不是被人一炮就打得沒影了?”天娜聽說有機甲可以調動,兩眼便情不自禁地發光,道,“有了步行機甲我們便可以把卡杜莎打趴下了!”

守備軍帶著他的部下和天娜四人一起向機庫奔去,機庫在廣場北邊的一條街道里,那裡也是守備軍的一個重要兵營,因為廣場上就是死亡先鋒組織的總部大樓,這就需要有什麼突發事情,守備軍要第一時間趕到進行保衛。

一行人很快便到了守備軍的機庫,天娜這才知道這個軍官竟是這個兵營的最高長官,也只有他才能將機甲調出來,這時一些被卡杜莎打回來的敗兵也跑回了兵營,向那軍官哭訴卡杜莎火力如何之猛,要求趕快出動機甲進行增援,這讓軍官更加堅定了派出機甲的決心,儘管這一決定可能讓他上軍事法庭,但此時他已顧不了這麼多了,是卡杜莎先用手雷傷人,又是卡杜莎把野戰炮和步行機甲搬出來,如果這時還不有所作為,那以後就無法在庫勒卜的守備軍部隊中混了。

天娜見機庫開啟,一臺臺的步行機甲被搬到了空曠的場地,但在場的守備軍沒幾個會駕駛,那軍官帶出來的基本都是警衛,不是機甲機師,天娜急忙上前道:“我們四個都是機師,會駕駛這些機甲,讓我們來開吧,好去打那幫狗孃養的卡杜莎,事不宜遲,我們這就馬上出動!”

“這……”那軍官有些猶豫,見他們四人身上的守備軍服裝有些血漬,便問道,“你們衣服上的血是怎麼回事?你們與卡杜莎正面衝突過?他們是不是很厲害啊?”

“是啊,我們身上的血是卡杜莎士兵,當時我們還是赤手搏鬥,卡杜莎士兵的血全濺到我們身上,後來那幫渾蛋向我們扔手雷,炸死了一大片兄弟,還向我們開槍射擊,所幸我們躲得快,要不然就回不來了!”天娜見那軍官有疑問,便急忙解釋道,“他們比想象中厲害,槍射得既狠又準,我們死了很多的兄弟,再不趕去救援,那幫狗孃養的卡杜莎就要打到廣場這邊來了,如果冒犯到死亡先鋒組織總部大樓,那我們誰也扛不起這個責任了!”

那軍官想想也是,便揮了一下手道:“你們就去駕駛那幾臺步行機甲吧,碰見了那幫卡杜莎機甲就給我狠狠地打,不要手下留情,有什麼事由我擔當著,只要打同我們守備軍的威風,我就給你們記功!”

天娜聽了不由大喜,應了一聲,便招呼著宕冥三人挑了比較不錯的機甲上去,跟著其他的機甲一起走出兵營,有了這些大傢伙,守備軍計程車氣一下子上來了,在軍官的帶領下哇哇亂叫地穿過廣場向東邊街道的守備軍支援而去。

宕冥忍不住透過對講機問天娜,道:“那軍官又沒見過我們,他怎麼這麼容易就被你說動了,讓我們來駕駛這寶貝的步行機甲?這不符合常理啊!沒有哪個長官願意讓陌生人來碰自己的疙瘩寶貝!”

天娜哈哈一笑,道:“宕冥,你實在是太多慮了,庫勒卜的守備軍兵營很多,那軍官也只掌管其中一個兵營,而這次混戰有不少兵營的守備軍加入進來,我們假裝只是別的兵營裡的普通機師,他又如何認得我們?更何況現在守備軍混戰成一團,很多機師都被打暈了頭,不知道自己要趕回來開動機甲去參戰,還像那軍官一樣拿著燒火棍去送死,當然就會使這些機甲都空著,缺少機師,我們正好又會駕駛,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