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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大一的時候就做過chunv膜修復手術了,在京都醫院做的,後來還認了一個乾爹,纏了很久,那位乾爹為她離婚了,但是她也沒扶正,不過分手費是三十萬。”
憤怒鬱積在胸腔幾乎要爆炸,關邵官順手就砸了筆記本邊上的一隻菸灰缸。
孟惜徹底失去了民心,在萬人唾罵中被取消了參賽資格,禍不單行,很多人陸續跑到省廣播電臺的論壇上刷著“孟惜是jianren”,只要是孟惜的直播節目就不斷有人打電話進來罵,她害怕得不敢再進直播室,輿論猛於虎,很快孟惜就被辭退了,抱著自己的東西哭著走出電臺,迎來一位初中學生,吊兒郎當地對著她吹口哨:“三十元一晚附加兩包泡麵,跟爺走吧。”
而關邵官的日子也不好過,網友已經人肉出他這個過期金主的身份,他如此重視清譽的一個人瞬間像是被人扒了皮站在日光燈下面,丟臉丟到西伯利亞去了。憤怒,悔意反覆煎熬他,他幾乎要撐不下去。
另一邊,前幾日還沉浸在甜蜜中挑選著婚紗的孟知曉因為照片被曝光,和言寒靖爭執中被甩了兩個耳光,而身心俱創……
有些人的頭頂烏雲密佈,有些人的頭頂卻晴空萬里。
關斯靈最近的心情非常好,常常聽著音樂,看著幼嬰雜誌可以消磨一下午。
而這天意外中的驚喜是她收到了夏鈺寄來的包裹,開啟一看竟然是她在D市看中的那串貝殼風鈴,而且做工更精細,色彩更明麗,她喜歡極了,將風鈴掛在自己二樓臥室的陽臺處,風一吹便可聽到叮噹叮噹的清脆聲。她打電話給夏鈺表示感謝,提出請他吃飯。
晚上,池珩回家,看到這串風鈴,好奇地問:“挺漂亮的,新買的?”
“是人送的。”關斯靈說。
“誰送的?”
“是夏大哥送的。”關斯靈抬眸,用手撫摸了撫摸貝殼風鈴,越看越喜歡,笑眯眯地說,“很漂亮吧,夏大哥真用心。”
池珩沉默了片刻,面色微冷,沒有發表什麼意見。吃飯的時候,關斯靈說起自己小時候和關心慕總是纏著夏鈺的事情,池珩慢條斯理地挑著碗裡的魚刺,反問:“這麼說,你們是青梅竹馬?”
“算是吧。”關斯靈喝了一口湯,抬眸看池珩,“對了你舅媽的女兒是不是大學畢業了,上次來參加我們婚禮的,長得挺漂亮的那個,說話也柔聲細語的,看起來很不錯,介紹給夏大哥怎麼樣?”
“你什麼時候成媒婆了?”池珩蹙眉,“給別人介紹物件通常是吃力不討好的。”
關斯靈放下勺子,一副“誓言做媒”的樣子,滔滔不絕:“夏大哥不是別人,我們知根知底,他一直很照顧我。你看他長相身材都沒得挑剔,學歷高,多金,會照顧人,細心又體貼,用情專一,他的優點是三天三夜說不完,介紹給你舅媽的女兒,她不虧。”
突然間,池珩重重地放下筷子起身,說了句“我吃飽了”便回了房間,關斯靈渾然沒有察覺他眼眸裡閃過的異樣。
回了房間,關斯靈又老話重提,旁敲側擊問池珩他舅媽的女兒的聯絡方式,誰知池珩不知哪根筋搭錯了,就是不肯鬆口。關斯靈又細數了一遍夏鈺的優點,池珩放下手中的雜誌,很認真地看著關斯靈,關斯靈察覺他冷峻的臉上怎麼有股寒氣籠罩?
片刻後,池珩又拿起雜誌重新看了起來,而關斯靈隱隱看出了他神色中的隱忍和不爽,是錯覺嗎?
“池珩,你的樣子怎麼像是在……在……吃醋?”
池珩的手正翻著頁面,手停頓,抬眸看關斯靈,反問:“我沒有資格吃醋嗎?”
“我和夏大哥是兄妹。”關斯靈好氣又好笑,自己和夏鈺那是再純潔不過的關係。
“我不記得你還有個哥哥。”池珩不動聲色地抗議,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