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時苒嚥了口唾沫,因為沒感到以往的威壓,而稍微放鬆了一點,“那麼,你叫什麼名字?”

“任易!”說到這個,他自己先表現出疑惑神情,“奇怪,怎麼覺得這個名字已經很久沒人叫過了?”

他擰眉深思的樣子,終於讓他有了些平日那種深沉莫測的氣質,但這樣的任以秦卻讓於時苒打心底懼怕,所以,她本能的縮了縮。

“任易!”說到這個,他自己先表現出疑惑神情,“奇怪,怎麼覺得這個名字已經很久沒人叫過了?”

他擰眉深思的樣子,終於讓他有了些平日那種深沉莫測的氣質,但這樣的任以秦卻讓於時苒打心底懼怕,所以,她本能的縮了縮。

哪知,任以秦忽然綻開個大大的笑臉,“算了,沒人叫也無所謂。要不,以後你這麼叫我好了,小易都行。總感覺自己特別懷念別人這麼喊我的感覺。”

於時苒再次驚訝難掩,愣愣的看著任以秦,原來,這個男人也可以笑得這麼開朗,笑得這麼沒心沒肺。只是,這樣的他,到底是演戲還是真心。

他的多變,她早已經見識過。如果,這又是一個陰謀,一個陷阱,那麼,這個男人,註定可以把所有人都玩弄掌心。因為,沒有哪個人可以在演戲的時候,像他一樣讓你看不到絲毫虛偽做作。

“你怎麼了,第一次見面,我就讓你這麼稱呼我,是不是有些奇怪?”

難得,任以秦居然也會臉紅,會覺得尷尬,會不好意思,他們上

*的時候,也沒見他有過臉紅啊。

“如果你覺得為難,就叫我任小易。”

“你到底又在耍什麼花樣?”不可以被他迷惑,絕不可以。這種狡猾多變的人,也許會在下一刻變成魔鬼!

當他本性畢露的時候,會把人吃的連渣滓都不剩!

什麼任易,什麼懷念……一定都是編出來騙人的!一個殺人如麻的惡人,一個站在權力巔峰,把別人踩在腳下的男人,真的懂得什麼叫懷念麼?這種早被殺戮埋沒了人性的人,是根本不會有情的吧?無情的人怎麼會懷念?!所以,他在這兒陪孩子玩耍,還說什麼有人抓他,肯定都是騙人的,這背後,一定又隱藏著更大更深的陷阱!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於時苒快刀斬亂麻,把自己的思緒從混亂中解脫出來,認定了秦色那天此時就是再裝蒜,在演戲,想把她推入另一個陰謀,拉入另一個陷阱!

“不管你耍什麼花招我都不會相信你,我爸爸現在在你手裡對不對?你把他怎麼樣了?!任以秦,你這個人渣,到底想幹什麼?!你害我還害的不夠慘麼?”於時苒突然奮力推開他,忍痛爬了起來。與他怒目相對。

任以秦愣住,呆呆地抬頭望著於時苒,似乎不明白,剛剛還溫柔和善的小女人,為什麼突然變了臉,這樣憤怒地仇視著他。

“你別在裝了,這樣真的很好玩兒麼?任以秦,我只是個平凡的女人,想過最平凡的日子,我玩不起。我是很無能,你逼死了我肚子裡的孩子,讓我被賀家掃地出門,我沒能力報仇,也沒本事沒志向恨你,所以,算我求你了,放了我爸爸,我們從此橋歸橋路歸路,各不相干好不好?!”

任以秦對她說過,最討厭看見女人哭,可是,此時此刻,於時苒再也忍不住,哭的一塌糊塗。

任以秦震住,神情更加呆滯,彷彿不明白於時苒在說什麼,又似乎有那麼點兒明白,可是,他沒法做出該有的反應。他根本不知道該用什麼樣的姿態來面對這個明明陌生卻又感覺很熟悉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