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劉此時並不貪圖蛇沼的法寶、材料,將大漢引入木架之間,自己卻哧溜一聲,鑽出了大門。

這大漢顯然是擔任著守護法寶材料的重任,小劉一出大門,便即停下,並不追出。

用慣了仙劍和山河印,此時手中沒有合適的法寶,小劉頗為無奈。

正要準備繼續尋找,卻見到自一扇門中走出一個女子,身著五彩羽衣,正是那個萬鱗的小妾。

這女子出門之後咋一看見小劉,暗暗吃驚,但隨即輕笑道:“怎麼只有公子在此?公子是貴客,讓賤妾去取些仙果美酒來招待。”轉身便走,一步跨進了大門。

小劉嘿嘿冷笑,隨即跟進。

這一次,總算進對了大門。

十幾個五大三粗的女人正將花氏姐妹按坐在方凳上,將大紅喜袍往其身上亂套,花氏姐妹徒勞的掙扎,卻半點作用也無。

花氏姐妹身上半點真元力波動也沒有,顯然是被封印了丹田,如此一來,這兩位與普通女子無異,哪裡有可能反抗這些獸女?

這一次,小劉剛一進門便掐訣施展出大金剛輪滅魔手,不等五彩羽衣女子有何動作,一掌便按上了頭顱,看都不看結果,芭蕉扇大小的滅魔手便衝上前去,一輪猛拍

這些獸女,大多數是相當於元嬰期修為的仙獸,多數是居於沼澤、河流之內的品種,不是蛇類,就是蜥蜴、魚類,形象實在醜陋之極。

一輪猛拍之下,頓時一地獸屍

花氏姐妹看清來人,驚喜叫道:“公子”

小劉左右手齊出,將兩人身上的大紅喜袍扯碎,笑道:“你家公子讓你們做不成萬鱗的壓寨夫人,你們不怪公子我吧?”

花氏姐妹腦袋亂搖:“不怪不怪”

“不怪就好。如何解開你們體內的封印?”

“萬鱗那賊子在我們的丹田處貼了一張符紙,這張符紙封印了我們的真元。公子只需揭掉此符即可。”

“咦?小小一張符紙,為何你們自己揭不掉呢?”

“公子有所不知,此符怪異,一貼之下,隨即化入丹田,封住了真元,我等如何能揭?只能用真元力深入丹田才能有所作為。”

“嗯?這個……”

大紅喜袍被小劉一把扯掉,此時兩女只著小衣,再要小劉將手掌貼上兩女的小腹,這個事情實在有些曖昧了。

花若水小聲道:“公子儘管下手。我姐妹家族被滅,又蒙公子相救,早已將自己當成了公子的人,公子何須顧忌什麼?”

小劉立時鬧個大紅臉,咬牙道:“事急從權,兩位前輩莫怪”

一伸手,按上了花若水的小腹,雖然隔著一層小衣,但依然感覺到豐潤滑膩,小劉那敢仔細體驗?趕緊催動真元力,深入其丹田。

符籙,嚴格意義上說,也屬於法寶範疇,這種法寶一般功能單一,一次性的居多。

符籙的威力決定於製作者的修為與所使用的禁制,這枚符籙顯然是某位仙獸大能的產品,但是所用禁制卻也不算太強。

人類限於肉身相對弱小,對於禁制的研究便窮極深入,而仙獸們卻大多倚仗自身強橫的肉身與雄渾的真元,少有深入研究禁制的,即使研究也不可能有人類修士精深。

深入花若水小腹的真元力很快便發現,其丹田內外,一絲絲黑氣組成了一張大網,這張大網禁錮住了丹田的運轉,根本就無法產生真元力,而這一絲絲黑氣則在禁制規則之下緩緩流轉,生生不息,不斷抽取著前者丹田的能量補充自身。

這個符籙很麻煩,若想強行消滅那些個黑氣,則大網會消耗花若水的能量,而花若水一個化神期修為的高手,得消耗到什麼時候才是盡頭?

小劉皺起眉頭,將自己的龐大神識放出,其中摻雜了一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