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是沉穩,遇事沉著,先思考,後動手。

而且這一個月的打工生活也讓我明白了無論學校多麼不好,也要比到社會上工作要幸福的多,雖然在學校要面對學習壓力,老師同學的壓力,但是這些壓力同社會上那些阿諛我詐,勾心鬥角想比,同要為自己的衣食擔憂想比簡直微不足道。

哪怕只是一個服務員,也要面對拉客人,搶瓶蓋的各種心機手段,可畏嚐盡了人情冷暖,世態炎涼,我開始懷念起在學校的日子,我不想自己畢業後真的在社會上去這樣,我想要變強,也想要好好學習,做一個學霸那樣的人。

也許是因為帶著這種信念,思量下,我做了回家的決定,但是我誰都沒有告訴,又是坐了一個駭客車直接返回了市裡,但是這次我留了一個心眼,在車上我一直沒敢睡覺。

一直熬到了客車返回本市,我才發覺,這一個多月的經歷對於我來說又是一場漫長而又心酸的夢,看著熟悉的街道和建築,我突然覺得這場夢還沒有醒來,但看著旅館的方向,我的思緒才再次被拉回現實,所有委屈,心酸的情緒一瞬間被釋放出來,強忍住這股情感,朝旅館走去。

到了旅館,棍叔見到我進門的那一刻,直接撲了上來,捶著我的胸口問我去哪了,怎麼什麼都不說就走了一個禮拜,說我把他嚇壞了,這要是出什麼事怎麼向我爸交代。

我聽棍叔提起我爸,便問道“棍叔,我爸最近給我打電話了嗎?”

問這話的時候我心裡挺矛盾,即怕又有些期待,如果要是讓我爸知道我闖了這麼大的禍,不扒了我的皮才怪呢。

棍叔一聽我這麼問,支支吾吾的說道“打了一個,問你我說上學去了,你爸就沒在問你。”

雖然這風格確實像我爸,但是我總覺得棍叔遮遮掩掩好像在刻意隱瞞著什麼,我也沒多問,而是直接上了樓,準備洗個熱水澡,這一個多月只發100塊的時候洗過一次澡,現在身上都快餿了。

這天晚上我想了想還是給魏雪嘉打了一個電話告訴她我回來了,我也不知道我為什麼第一時間想給她打電話,只是看到通訊錄她的名字時,下意識的撥過去了,電話通了以後魏雪嘉情緒很激動,罵了我一通後說過來找我,我聽到魏雪嘉旁邊有黛雨萌的聲音,猜到了他們兩個應該在一起。

十分鐘不到,兩個人就過來了,本來我以為她們會上來,沒想到魏雪嘉給我打了一個電話,讓我下去,說實話,當時我挺累的,不太想下去,但一想她們兩個這段時間一直為我牽腸掛肚的,我便逼著自己爬起來走了下去。

到了外面,兩個人見到我直接衝我撲了過來,魏雪嘉上來就是一頓掐,說還以為我死了,一點訊息都沒有,黛雨萌已經沒什麼大事了,也在一旁抱怨著,但是明顯能感覺到她更多的是擔心。

還沒說上兩句話,我就被兩個人拉上了車,我這才發現,黛雨萌是開車來的,我問她們這是幹嘛去,魏雪嘉說我消失了一個月,現在終於回來了,萌萌也痊癒了,要去酒吧好好喝酒去。

我一聽這話其實挺不想去的,尤其是經歷了這一個多月地獄般的歷練,我開始討厭那種燈紅酒綠的地方,但看到她們兩個興奮的樣子我又不忍心拒絕,怕棍叔擔心便給他發了一條簡訊說我們去帝玖玩了。

在路上,我們都儘量避開李志鵬的事情,誰都沒有談論,我問了黛雨萌的傷徹底好了嗎,不會有什麼後遺症吧,魏雪嘉直接結果話茬說後遺症可嚴重了,讓我一輩子對黛雨萌負責吧。

總覺得這次見黛雨萌她跟我之間話就少了,應該是那次在她家我對她說的那番話讓她對我有了介懷,朋友這個身份,讓我們彼此都很難拿捏。

所以黛雨萌更多的時候是聽魏學嘉和我說話,很少插嘴,偶爾說幾句話,也是面對魏學嘉的逼問和調侃不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