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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自己換上嫁衣,別逼我動手!”
“凌羽豐!”
忍無可忍,無需再忍。
見著那人直接將喜服套上時,寧夏冷聲說道:“你說拜堂就拜堂?你將自己當了什麼?你又將我當了什麼?你真當自己是天?想如何就如何?”
尼瑪這男人不是腦子有問題吧?這框了小皇帝,騙了周宇鶴,耍了染九,目的就是將她帶來拜堂成親?
憑什麼啊?就因為莊映寒與他指腹為婚?所以就非得是凌家人?
寧夏怒目而視,那人穿上喜服,轉身看來:“拜堂之後,我便是你的夫!你的牌位我已備好,一杯毒酒,給你全屍,亦是看在你是我妻的份上所贈。”
真是想什麼就來什麼,別人都是瞌睡來了有枕頭,盡往好事兒上添錦繡,她倒好,盡是這些要人命的東西準到爆,好事兒就沒遇到過!
一把將桌上那嫁衣給揮到地上,寧夏一聲冷笑:“凌羽豐,不可否認,你有本事!你時時在皇上跟前提起莊家舊部,讓他提防我,讓他懷疑北宮逸軒;而你,卻是明目張膽的將莊家舊部養在他的眼皮子下!
你與染九合作,少不得提這莊家舊部之事,那周宇鶴呢?周宇鶴你是如何誘他出手的?”
瞧著那被她揮到地上的嫁衣,凌羽豐面色陰沉,上前一步,將那嫁衣撿了起來,一甩手,那疊得方正的嫁衣,便是被散開了來。
一陣風掃來,那嫁衣就似輕紗一般披於她肩頭,他保持著慣有的忍性,與她說道:“你倒是猜的不錯,莊家舊部,我早便尋得,如今悉數替換到侍衛之中,他也查覺不了。”
他的雙手按於肩頭,寧夏想要將那嫁衣給揮掉,卻是被他壓的動彈不得;咬牙掙扎之間,繼續問道:“那染九呢?周宇鶴呢?”
“想知道?”
壓著她肩頭的手,改為扯著嫁衣的領子:“想知道,先拜堂。”
我拜你妹!
抬手一揮,以為會將他雙手開啟,結果卻是打痛了自己的手;瞧他面無表情的看來時,冷聲回道:“不必了!”
瞧她這態度,凌羽豐也不與與她多言,拉著她的手臂,將她扯的向前幾步:“再不拜堂,誤了吉時,雙親必惱。”
“凌羽豐!你瘋夠了沒有?”
感覺手臂要被他捏碎了,寧夏痛的眉頭緊裹:“今日就算是與你拜了堂,我也不是你凌家的人!當年之事你不想查清楚了嗎?凌家的仇你不想報了嗎?拜了堂就殺了我,你真當自己有那本事,能給凌家,以及另外二十七家人平反嗎?”
方才還面無表情的人,在聽到這‘平反’二字時,看來的目光中,透著濃濃的殺意:“莊映寒,你有什麼資格與我說‘平反’二字?一切罪過因你而起,若非我阻止了他們的愚蠢行為,他們早便是前赴後繼的為你而死;他們一心想著替莊家報仇,你卻是在宮中享受著榮華富貴;此時你來與我說平反?你有什麼資格說這二字?”
“我沒資格?你憑什麼說我沒資格?這一路受傷的是你?還是說,這一路被人算計的是你?你躲在暗處就以為自己是掌握了全域性?你真以為自己是無所不能?”
這些人真的是一個個瘋的可以!
見他眸中怒意加深之時,咬牙甩手:“你讓我拜堂,你憑的是什麼?憑什麼我要與你拜堂?”
“父母之命!”
“呵,父母之命?五歲之時雙親便離世,你此時與我說父母之命?你真當我是傻子?”
這話,問的在理;你說是父母之命,你說要我嫁給你,你倒是拿出證據來啊!
聽她這般說,凌羽豐從那桌上的盒中拿出一支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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