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出了結果,也當去解決;也不知廳中那假的周宇鶴能不言不語撐到幾時

早起未吃東西,這眼見該吃午飯了,她可不想餓著肚子跟人浪費唇舌。

心中一動,目光轉向鬼醫,“師父,你將赤靈先給我。”

鬼醫不知她打的什麼主意,便將赤靈給了她;寧夏那目光轉向周宇鶴時,趴在他肩頭的赤煉直接就爬了過來。

這小東西不打招呼就過去了,周宇鶴便是眉頭一裹,還當不當他是主子了?

心裡頭不痛快,又給寧夏罵人之上加了一筆:誘拐赤煉!

閒話不表,既然已經有了計劃,寧夏便與鬼醫回了廳去,北宮逸軒與周宇鶴做著安排,以便將那人給換出來。

經過那二人之時,寧夏細細的瞧著二人模樣。

她是瞧不出來是不是易容的,不過這男人,應該不是染九,畢竟給人的感覺不一樣。

寧夏二人回來,小皇帝想說什麼,張了張嘴,最後什麼也沒說。

寧夏回到廳中,與小皇帝說道,“皇上,方才棲桐姑娘說起了妖星之事,安國有不明之處,欲相問一二。”

那人點頭表示同意,寧夏這才回身走向了棲桐,看著棲桐那傾城之姿,不由想到謝雅容強了周宇鶴之事。

莫不是周宇鶴心中有恨,便尋了這盡顯媚態的棲桐來解恨了?

“民女見過安國郡主。”

棲桐行禮,寧夏亦是轉回了心思,“方才聞姑娘所言,五殿下去萬花樓之時,你瞧著了赤煉?”

“回郡主,確實如此!”

棲桐這一回話,寧夏點了點頭,“我只知青樓姑娘善才藝,倒不知姑娘功夫亦是一流。”

寧夏這一話,梧桐便是一愣,瞧著眾人看去時,忙垂眼回道,“郡主說笑了,若說舞,梧桐倒是知曉一二,談起功夫,棲桐卻是一竅不通。”

“不曉功夫?”寧夏一副吃驚模樣,“不曉功夫的弱女子,如何能在五殿下手中逃脫?”

“那是因為,因為五殿下當時正值興起,便,便一時恍惚。”

正值興起,意思是,正在興頭上;男人正在興頭上,自然就失了防護;這才讓棲桐得以逃脫。

這一點,寧夏無法去質疑,畢竟,沒人比青樓女子更懂得馭男之術。

棲桐這話,寧夏聽的點了點頭,旁聽的姑娘們,卻是羞的紅了面色;就連周宇沫,亦是無奈的朝寧夏看去,暗罵一句:真不要臉!

這話也問的出來,不是不要臉麼?

田曼雲目光落在棲桐面上,又轉眼看向身旁的人,心裡頭說不出的酸澀。

這些日子,五殿下未曾去府上尋她,她只道五殿下是忙著大婚之事;沒承想,竟是忙到了青樓。

雖是知曉男人都好女色,雖之前亦是有了心理準備,男人本就三妻四妾;可事情真的發生在眼前時,心裡頭亦是不好受的。

寧夏得了答覆,輕點著頭,半響之後, 又搖了搖頭,“五殿下一時恍惚,那赤煉又沒受你蠱惑,如何會任你離去?

你亦說過,赤煉曉人語,你卻不知,赤煉乃上古靈蛇後裔,更是能辨主人安危。你行至一半撇下五殿下,赤煉居然放任你離去,這如何說的過去?”

寧夏這一問,棲桐便是目光一閃;眾人雖對寧夏這問法頗為不恥,可問題擺在這兒,也是個理字。

寧夏編出上古靈蛇後裔,不過是為了掩飾那‘蠱惑’二字罷了;眾人皆被那靈蛇帶了過去。

棲桐目光閃動,似在斟酌著如何用語,寧夏目光留在二人面上,細細的打量之後,便是抬眼在人群之中掃了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