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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是瞞不下去的,只得輕聲回道“回太后,昨夜王爺歸來時已是醉的一塌糊塗,昨夜兒臣未曾於榮王行周公之禮。”
“如此說來,倒是可惜了。”淡淡地聲音有些冷,太后再次開口時,已無慈祥之態“今日安國見著哀家都未曾行跪拜之禮,哀家還當安國是昨夜伺候的累了。”
“……”寧夏無語,尼瑪萬惡的舊社會啊,跪屁的跪啊?
再是腹誹,也只能默默的跪了下去“兒臣該死,太后恕罪;昨夜照料王爺未曾安寢,此時還有些恍惚;兒臣失禮,還請太后息怒。”
看著跪在腳邊垂首認錯的人,太后嘴邊噙著一抹冷笑“秋怡,往後在榮王府,需隨時提醒著王妃,可莫要讓人說哀家養出來的孩子不懂禮數。”
秋怡立馬跪了下來“是,奴婢明白了。”
“……”寧夏再次無語,好歹她現在還是秋怡的主子,結果太后越俎代庖的伸長手,這手伸的還一點也不含糊。
也難怪原主會背叛小皇帝,這麼把人給當棋子,還不給人留點兒面子,讓原主怎麼甘心?
“行了,都起來吧,該做些什麼,你心裡也清楚的很;時辰也不早了,去給太皇太后請安便回府去吧。”
“是!兒臣告退。”低著頭站了起來,朝太后行了一禮,這才退了兩步轉身離去。
看著寧夏離開的背影,太后眼裡一片冰冷。
直到走出永和宮,寧夏這才喘了口氣;不得不說,太后的氣場太大了,那種不怒自威的氣場不是隨隨便便就能修煉的出來的。
太后說‘該做些什麼,你心裡也清楚的很’,該做什麼?好像是讓她找攝政王對朝廷不利的證據吧?
攝政王監管朝政,這是太后不願看到的事情;可那是老皇帝的旨意,太后也阻止不得;明知道攝政王有心皇位,卻礙於朝政上的勢均力敵而不得作為。
所以,把原主這個棋子嫁到榮王府,也就是為了得到有利的證據。
哎,真不知該說太后糊塗?還是說作者的金手指開的太厲害?這麼明目張膽的把自已養大的人嫁到榮王府,這不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
心裡還在感嘆著,幾人已經到了永寧宮,寧夏立馬謹慎的左右看著,呆會兒會有一個宮女冒冒失失的衝上來,她可不能再在手上加條人命了!
昨晚殺人是逼不得已,要是再加條人命,她敢保證不是做惡夢那麼簡單,往後怕是別想睡覺了。
果然是劇情不會變,還沒上臺階,一個粗使宮女低著頭,就像沒長眼睛似的往這邊衝來,寧夏嘴角一勾,輕巧的避開那宮女,那宮女正待上前請罪,寧夏已經抬步上了石階,就像是剛才的事情沒發生似的。
宮女目光一閃,秋怡、冬沁亦是奇怪,難道王妃剛才沒瞧見?
思量間,幾人抬步上臺階;上了最後一個臺階時,寧夏心中暗喜,看來她是避開沾血的情節了。
正在高興間,一盆水‘譁’的從頭撥到腳,冰冷的水瞬間打溼了衣裳,頭上的水更是順著脖子一路流進了貼身的衣裳裡。
 ;。。。 ; ;
0010:你簡直是活該啊!
寧夏還在慶幸著避開沾血情節,卻是被一盆透心涼的水給從頭淋到腳。
秋風一吹,冷的一個哆嗦。
“啊,王妃饒命,奴婢該死!”
殿門柱子裡側,一個小宮女從梯子上掉了下來,摔的面色一變,卻是一瘸一拐,硬撐著跪到了寧夏跟前,一邊磕頭,一邊求饒。
“奴婢該死,奴婢該死,還請王妃責罰,請王妃恕罪。”
‘咚咚’的磕頭聲就像是鐵錘敲在水泥地上,聽的寧夏又是一個哆嗦;抬眼看著被柱子擋著的梯子,無語淚流�